十楼,他打算爬上去?
没有理会霍砚辞的莫名行径,乔时念坐电梯上了楼。
走出电梯,王婶正抱着小een站在门口。
“乔小姐,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霍先生不是下去找你了?”
从王婶的话中,乔时念知道了霍砚辞下楼的原因。
是王婶看她手机和包包都扔在家里,人却急匆匆下去了。
王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好霍砚辞来接小een,便拜托霍砚辞去找的她。
两人说话的时候,霍砚辞已经从消防通道走了上来。
他的额头冒了些汗珠,脸色微白,眸底依旧充斥着暗淡晦涩。
“霍先生,你怎么走楼梯啊?”王婶不解问,“你刚回来不是还说肩胛胀疼,不好好休息,辛苦爬楼干什么?”
霍砚辞明显不想吭声,他走来接过王婶手里的猫,回了自己的屋。
“霍先生……”王婶有些担心。
“爬楼用不到胳膊,没事。”乔时念说着也进了屋。
王婶却道,“乔小姐,霍先生不是装病,之前在龙腾别墅的时候,一遇到变天他的肩胛就会疼得冒冷汗。”
霍砚辞的肩部受过枪伤和刀伤,在阴冷天特别疼,这个事陆辰南告诉过她。
但乔时念没往心里去,毕竟陆辰南一向是霍砚辞的迷哥,会帮他说各种话。
没想这事是真的。
想到霍砚辞方才微微泛白的嘴唇,乔时念给周天成发了信息,提醒他霍砚辞可能不舒服,让他派人给他送点药。
扔下
手机,乔时念去泡了澡,又护了肤。
等到她出来时,发现手机里有不少未接来电以及几条信息。
都是周天成的。
乔时念给周天成回了电话过去,“怎么了?”
“乔小姐,霍总他不接电话也不回我信息,现在直接关了机,能麻烦你过去看一看他的情况么?”
乔时念和霍砚辞怎么说都是合作的关系,为的还是她的事。
霍砚辞不舒服,她于情于理都可以去看一看。
王婶已经躺下休息了,乔时念自己在网上搜了下,然后在医药箱里找了些内服与外用的药,去了霍砚辞的屋外。
她敲了几下门,里边并没有人应她。
乔时念打算拍门时,发现门竟然没有锁严。
稍稍一用力,门便被推开了。
乔时念走了进去,客厅里没有开灯,落地窗的窗帘也没有拉上。
“霍砚辞?”乔时念唤了他一声,就准备开灯。
“别开灯。”
这时,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
就着外边的灯光,乔时念看到了瘫坐于沙发上的霍砚辞。
眼睛已经适应了光线,乔时念坐到了霍砚辞的身边,“周天成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霍砚辞哑声反问,“你有事?”
乔时念,“王婶说你肩膀的旧伤发作,我给你拿了些药。”
霍砚辞,“不用。”
乔时念看着略显颓丧的霍砚辞,他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衬衣,手里端着酒杯,而面前的茶几上还摆着只空酒瓶。
空气中也隐隐泛着酒气。
“既然你不
需要,那我走了。”
乔时念说完欲走,手却被霍砚辞给拉住。
温热的大掌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指,“念念,能不能别和宋清川走得太近。”
嘶哑暗沉的声音钻入耳里,乔时念的心底忽地酸涩了下。
类似的话霍砚辞在莫修远追她时也说过。
乔时念镇定道,“霍砚辞,咱们说好了,彼此不过问不干涉对方的感情生活。”
“念念,我们之间真没有任何可能了吗?”霍砚辞有点不死心地问。
乔时念,“没有。”
听到乔时念如此直白的话,霍砚辞的墨眸里有了几分痛色,握着乔时念的手也缓缓松了。
乔时念没跟霍砚辞矫情,走去开了灯,继而拿出外用药,让霍砚辞解开衬衣。
霍砚辞要真病倒了,对她可没有好处。
他们要面对的敌人很强大,战友的身体不能出问题。
霍砚辞看得乔时念几眼,确定她没有开玩笑,才放下酒杯,解开了衬衣的纽扣,露出了自己的胸肌。
乔时念不是没看过霍砚辞的赤裸上身,但两人在这样的空间里,还是有些尴尬和奇怪。
取过霍砚辞的外套给他盖上胸肌和腹肌,乔时念直接看向了霍砚辞的肩膀。
肩膀上的刀伤虽然好了,但还是会有一道疤痕,而枪孔留下的伤疤就更明显了。
两处疤印在这样冷白的皮肤上,还是有点触目惊心之感。
乔时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