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或是明天回国。
披着件外套,乔时念崴了脚踩在地上时,感觉好了不少,只是也不敢太用力。
打开门,她缓缓地走向厨房。
厨房是半开放式的,她没走几步便看到了里边的霍砚辞。
他今天竟还没出去?
霍砚辞穿着休闲服站于简易的灶台边,此时电锅里的粥正热气腾腾地飘着香味,而他手里拿着勺子在尝着味道。
阳光从透明的玻璃窗上映了进来,斜斜地照在他的身上,令他俊逸的脸庞一半明亮一半斑驳,雪白的粥上也沾染的阳光,让这一幕看上去充斥着温馨的烟火气息。
来国十几天,这还是乔时念头次看到霍砚辞弄早餐。
一般他都和周天成在酒店解决。
即便是以前在龙腾别墅,除了“帮”她做糖酥饼的那次,霍砚辞也没有进过厨房。
今天他这是抽什么疯了,居然会亲自煮粥?
联想昨晚他敲门说要聊聊,难道是要聊的事情难以启齿,所以先给她用上糖衣炮弹?
“醒了?”
乔时念正猜测着各种可能,霍砚辞抬起了头。
他神色自如地道:“你去洗漱一下,我按你说的方法煮了点粥,差不多可以吃了。”
该来的也躲不掉,那就先吃饱再说吧。
乔时念没说话返回了卧室。
等她洗漱完再次走出,霍砚辞已将粥盛好端到了餐桌上,精致的碟子里还放着几个煮鸡蛋。
乔时念走近厨房才发现,垃圾桶里有几个黑乎乎的辩不出原本模样、只能从旁边的鸡蛋壳推测出的煎鸡蛋。
想来那也是早餐之一,不过翻了车。
见乔时念盯着垃圾桶,霍砚辞将之往里踢了一下,清咳道:“锅的问题。所以我换成了煮鸡蛋。”
乔时念闻言瞥了眼底部焦黑的小煎锅,心里为它掬了把泪。
终是它担下了所有。
霍砚辞又咳了一声,催促道:“吃吧,不然就凉了。”
乔时念坐到了餐桌边,粥香倒是扑鼻,粥也煮得是那么回事,可她依旧有点胆怯。
生怕是黑暗料理。
乔时念拿勺子弄了一小口,在霍砚辞的注视下,犹豫地伸出舌头想舔。
还没吃到,看着霍砚辞深不见底的黑眸,乔时念到底放下了勺子。
“好像太烫了,我先吃鸡蛋。”
至少煮鸡蛋安全系数相对高,再难吃也难吃不到哪儿去。
霍砚辞哪会看不出乔时念所想,“这粥没毒!”
说完,他当着乔时念的面,自己吃下去一大口。
乔时念这才稍放了点心,她将剥了壳的鸡蛋扔进白粥里,继而舀起粥小心地尝了一口。
还好,能吃。
虽然水量可能多了,导致粥的粘稠度不够,盐也多了丢丢,但其它方面都挺正常的。
乔时念的心思还在粥上面,就听到霍砚辞波澜不惊地开了口。
“我知道你对莫修远没有男女之情,我说他家不会接受二婚女,也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霍砚辞的语气平静,“昨晚是我口不择言了。”
乔时念疑惑地看着霍砚辞,他吃错药了么?
为什么无端端跟她解释这些?
“我和莫修远是有很深的矛盾,但他也确实不是个简单的人。”
霍砚辞边剥着鸡蛋边淡声说,“我不希望你因为对我不满,而跟他走得太近,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霍砚辞将剥好的鸡蛋递给了她。
乔时念没有接,她还笑了一笑,“谢谢提醒,但声明一点,我去远征不是因为你。”
即便有他的因素在,也不是霍砚辞想的那种。
“另外,我自己的事我有分寸,莫修远是什么样的人,我有眼睛,能看得清楚。”
听着乔时念这明显偏向莫修远的话,霍砚辞有点按捺不住心底的愠意。
但今天他不想和乔时念吵架,也不想两人又闹得不欢而散。
于是,霍砚辞直接将白嫩嫩的鸡蛋放到了乔时念的餐碟中,继续说道:“乔时念,上次山庄里白依依的药被换,那件事我处理得很不妥当。”
“我应该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就知会你,听你说明原因,再进行下一步处理。”
乔时念冷笑了一声,继续吃着粥,没有发表言论。
“我没有不信你,我当时想的是你不被误解,把你叫去医院,也是想当着白叔的面,让你洗脱嫌疑。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些事情,还害你的手掌受了伤,这些都是我的不对,我向你道歉。”
这下乔时念看向了他。
她的大眸里闪着几分疑惑,像是不敢相信他会说出道歉两字。
“霍砚辞,你是被谁给威胁了么?怎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