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脸上闪过一抹冷厉,他挥手下令,“动手,我要活的。”
护卫们虽然只有一百二十人,但每个人都是精挑细选的高手。
随着太子的命令,他们如狼似虎地冲进了县太爷府。
府内,一阵骚动。有人从房间里走出。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惨叫声响起,男人被瞬间卸去了胳膊,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没过多久,县太爷府内的所有人,包括那位县太爷本人,都被五花大绑地带到了太子的面前。
县太爷是个胖子,脸庞圆润,看起来白白净净的。
若是只看面相,这人就像是个笑面佛,对人都笑呵呵的,但心里实际上比谁都阴险。
“这位大人,您是从京城来的吗?真是罪过,下官竟然没有提前得知您的到来,未能亲自迎接。请您放心,下官一定会竭尽所能,为您提供最周到的招待。”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谦卑和恭敬,就像发生了什么误会一般。
对方这份眼力劲确实难得,怪不得所做的恶事隐瞒了十几年都没被发现。
“不知公子是谁家的?一起在朝为官,说不定大家都认识呢。”
太子慕浩宇目光冷淡地扫了县太爷一眼,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姓慕,名浩宇。”
县太爷心头猛地一紧,慕姓,那是皇家的姓氏,整个天下,唯有皇室一家姓慕。眼前这位年轻公子的身份,已是不言而喻,眼前的人是当今太子。
县太爷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恐惧,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念头。
他连连磕头,额头砸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砰砰砰的声响,急切地辩解道:“太子殿下饶命,下官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这一切都是师爷的主意,与下官无关啊。”
他心头尚存一丝侥幸,或许太子尚未洞悉太多真相。只需将一切罪责推脱干净,或许能逃过一劫,重振旗鼓。
此刻,他眼中闪烁着冷酷的杀意,这群人太厉害,否则他肯定无声无息地将人杀了,来个死无对证。
澧县地处偏远,他自信即使将人杀了,也无人能够察觉。
然而,此刻的他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这伙人仿佛幽灵般出现,京城竟然没有任何风声走漏。直到自己被人绑架,他才意识到这伙人的存在。
猜透了对方的心思,太子殿下果断下令,将县太爷及其手下尽数囚禁于大牢之中。灾情肆虐,他无心与他们周旋,以县太爷的罪名,肯定死路一条。
官兵们都在自家呆着,没有人出来,连巡逻的影子都瞧不见。
太子直接让熟识的人将官兵们一一召至县太爷府,当看到一群不认识的生面孔之时,官兵们才反应过来,澧县的天真的要变了。
眼前的人群泾渭分明,一派人肥头大耳,眼神狡黠流转,显然不是善类;另一派人则神情木然,身形消瘦,身上穿着的衣裳更是补丁累累。
“说说你们都从事什么工作?”
“大人,小的先来回答!”一个官差满面堆笑,跃跃欲试,“我是县太爷身边的小队长,经常协助县太爷处理各种案件。”
“大人,我是仵作……”
随着他们的逐一介绍,太子也清楚了所有人的职务。
太子的眼神如同冰冷的刀锋,逐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沉声宣布:“你们的县太爷已经被本官关进了大牢,罪证如山,只待上报陛下,稍后便会问斩。”
此言一出,全场的气氛瞬间凝固。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都写满了难以置信。
先前不是说县太爷因有要事暂时离开了吗?
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问斩的重犯?
在场的人,那几个衣服比较好的,此刻如同被雷击中,面色惨白,惊恐万分。他们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已深陷险境。
额头冷汗涔涔,他们低垂着头,不敢与太子那冷冽的目光对视。
太子对着其他人幽幽地开口,“只需你们揭露他们的罪行,我即刻便能将他们投入大牢,让他们与县太爷作伴。”
“你们谁先来?”
那群人面面相觑,犹豫不决,无人敢率先打破沉默。
那群穿着好的官差们一个个朝着他们瞪过去,气势汹汹地盯着他们,内心暗自得意,深信他们不敢有任何动作。
一名官差忍不住得意洋洋地开口道:“这位大人,恐怕是有什么误会吧。县太爷可是个为民请命的好官,怎么可能有什么罪行呢?”
“对啊,大人,我从来没见过像县太爷这样好的官了。”
眼看着越说越离谱,终于有人忍不住站了起来。
“大人,我知道他的罪行……”
被那手指所指的官差面色一沉,差点就忍不住破口大骂,但他最终还是压住了怒火。现在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