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家主被那噬花鬼掐住了脖子?”荆子言面带惊讶,花瓣无骨,是如何做到掐住人的脖子的?
“之后如何了?”荆子言无法相信花瓣能用力。
“据说那林家家主当时被吓的晕了过去,那人形的花瓣便散落了一地。”
临了墨雨又补充了一句:“哦,对了,据说当时许多贵客受惊过度,林府的人高价请了法师道士前来捉鬼,不料鬼没捉到,反而林家大郎、二郎皆因此而殒命。”
荆子言陷入沉思,无论是梅府还是林府,都出现了人形花瓣,要想破解此案,就必须揭开那幕后主使的作案手法。
天色已晚,焦震去拜见刺史尚未归。荆子言尚未用过晚膳。寒澈从豫
州城的中心街一路走来,发现这豫州城天刚擦黑,人们便开始关张打烊,除了官府,任谁都叫不开门。他是想从外面买些吃食都难。
无奈,只能去提刑司官舍的后厨碰碰运气,不知道焦震未归,后厨是准备了饭菜。
踟蹰间,墨雨从外面进来,向荆子言请示:“主子,属下看到距离提刑司公廨不远处的一座民宅挂了出租的牌子,价钱便宜,一个月才三百文?”
“属下去看过,是个二进的四合院。宅子空间很大,以后夫人和小公子来了也方便安置。”他们后期为了赶追根行程,几乎是风餐露宿,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墨雨和寒澈都想躺在正经的温软的床上舒服的睡一觉。
“不过,听周边的人说,那宅子也闹鬼,因为闹鬼,所以租价才便宜。”墨雨低下头,小声的补了一句。不是墨雨抠,而是那三百文一月的租金,的确很诱人。更何况他们这么多大男人,难道还怕鬼不成。
听到宅子闹鬼,荆子言来了精神,嘴角微微上扬:“我倒真想见识一下这鬼是什么样子的,你去把那宅子租下,着人去置办一些家具,我们明日就搬进去。今日就先在衙门的官舍凑合一晚。”
荆子言是师爷,不是正经的官吏,照例是无法住官舍的。所以他说住官舍,也只能是从焦震的官舍中匀出一间房给他。荆子言拖家带口,除了墨雨和寒澈,这次
还有暗卫,那一间房的确不够用。
更何况还有柳静颐在路上。
言谈间,焦震终于从刺史府回来,他神色凝重的看着荆子言。荆子言看着焦震的神色,心下隐隐不安,他在焦震的脸上,看到了除了疲惫之外,更多的是恐惧。焦震颤颤巍巍的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纸,递给了荆子言。
荆子言打开纸,看到上面的内容,瞳孔为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