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烈酒。
“这一遭出来,小的就不能再进府衙了。”
赵衡接着吃那盘肘子,“爷给你五十两,去做个生意,不比在府衙里呆着强?”
秦立又倒了一杯酒,端起来。
他眼角微红,手有些抖,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开口。
“爷,小的的老母亲,请您一定帮忙照顾好了。”
赵衡并没举杯子,只是稍微抬了抬筷子,“放心吧,你的爹娘就是爷的爹娘,爷帮你照顾。”
“只是这件事要是白明珠再敢查到我们家头上”
他半抬眼皮,盯着秦立,“你知道爷其实心很软,但是万不得已,也得狠一狠。”
秦立心明镜这是在威胁自己。
但他没有选择。
只能低头认了。
赵衡:“走之前,再办一件事。”
他端起酒杯一口闷了,吃了太多肘子实在肥腻。
什么苍蝇馆子,半点赶不上玉满楼。
赵衡:“你带几个人,把苑敏学废了。”
秦立手里的筷子吧嗒掉了一只。
秦立:“爷,那可是苑昶将军的儿子。”
赵衡:“怎么了?”
“爷叫你把他阉了,又不是叫你把他杀了,还有半条命留着呢,怕什么?”
他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别忘了现在你娘的病是谁在拿钱治。”
秦立有些哆嗦,咽了口口水。
赵衡:“到时候爷一定把你捞出来。”
秦立:“爷说话算数?”
赵衡:“当然。”
他并没有和秦立碰杯,只是用杯底敲了敲桌面,然后抿了一口。
要他说啊,爹就是太谨言慎行,什么都不敢干,处处受人限制。
苑敏学有什么不能动的?
今儿他就要阉了他。
难不成苑昶还从军营赶过来杀了他?
怂包。
秦立颤颤巍巍的端起酒杯,灌了一大杯烈酒,心里慌得不行。
动苑敏学,他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不动苑敏学,赵衡说不定会把他和母亲一起杀了。
他别无选择。
城外——
这群黑衣人很奇怪,力道够大也够狠但功夫不深,几乎几招之内就能被容毓和木冬破掉。
他俩的本事全是杀招。
半点花架子没有。
黑衣人倒地几个疼的满地翻滚,剩下的见形势不妙,转身跃上树梢便跑了。
木冬伤了肩膀,捂着伤口向容毓跑来。
“爷,你怎么样?”
容毓摇摇头,他扔了手里的长剑,蹲下身子,看着挣扎的一个黑衣人。
微微抬手摘了他的面罩。
容毓:“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紧紧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
容毓:“你牙间没有毒药,咬什么?谁派你来的?”
他还是不言语。
容毓没了耐性,从木冬膝盖的绑腿里抽出一柄小刀,狠狠插进黑衣人的肘弯。
容毓:“爷说话你听不懂?”
黑衣人吃痛,猛地张大嘴巴,但一声没喊出来。
木冬:“爷,他的舌头被拔了。”
容毓不耐烦的蹙着眉,歪头一看,黑衣人的口腔空空如也。
他翻了个白眼,拔出匕首。
“娘的。”
“浪费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