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了一树的玉兰?”
苑福宁猛地扭头看他。
忽然就觉得鼻头一酸,仓促的低下头,站起身回了书桌前。
她找了个借口,“我手笨,这花是折不出来了,你歇着,我再
练练字。”
情绪上的变化逃不过容毓的眼睛,他慢慢绷直身体,“你想到季思问了?”
这个名字简直就像个烙铁似的,烫的苑福宁眼睛生疼。
她要怎么说呢。
季思问
你就在我的身边啊。
苑福宁没摇头,但也没有肯定,“不过是觉得折一树的玉兰,太辛苦了。”
容毓若有所思,他看着窗外,光秃秃的老榆树上落了只雀。
这么大颗的树,只怕要买上千个帕子才能挂得好看。
有帕子不够,还得要麻绳。
现在是晌午过头,到明天天亮约莫有七个时辰左右。
速度快一点,差不多够了。
苑福宁料得不错,太阳刚刚西斜,府衙来了一队礼房骑兵,是送官袍的。
领头的人是蒙雅。
苑福宁脖子上还裹着厚厚的绸子布,在木冬的搀扶下走出来,做出一副懊恼的表情。
“蒙大人,是我失礼了,叫您等了这么久。”
蒙雅穿着袍子,连忙站起来,他脸上笑得几乎能开出花来。
“苑举人还在病中,我等一等当然在情理之中,这往后不能再叫苑举人了,该叫苑大人。”
他往后一侧,两个书吏上前捧着官袍和官印。
蒙雅:“魏巡抚和蒙知府商定了许久,又和三司的各位大人们通了气,叫一队骑兵昼夜不歇到吏部为大人请下了官职。”
他往前一挥手。
书吏将官印和腰牌往前一送,竟是正七品刑房经承。
苑福宁暗暗吞了她的吃惊。
魏成檐居然用
这个法子挑拨她和白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