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既然如此,那小民就先告辞了。”
苑福宁:“魏掌柜走的时候,把匾额一起带走吧。”
她没什么笑意,背着手,“
匾额太贵重了,我承受不起,要是有那起子有心人再嚼嚼舌根就更不好了。”
她束手而立站在堂内,青袍官服衬得她越发白嫩清俊,眉目间都是压着不容置喙的随和。
魏无没敢拒绝,“是小民欠考虑了。”
他走后,白明珠才敢乐出声,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太好了。
压心里好几天的破事终于得以解决了。
李成山半只脚踏在门口,“大人,杜示娘在府衙门口,闹得正凶呢。”
苑福宁刚端起的茶碗认命的放下了。
白明珠颇有几分幸灾乐祸,拍了拍她的肩膀,“苑大人,任重道远啊。”
苑福宁:“你从前也是这么熬过来的?”
白明珠:“大差不差。”
两人几乎是一路小跑赶到府衙门口的,鸣冤鼓下杜示娘躺在地上哭,容毓站在她身侧,很是厌烦。
好在这会儿还早,府衙外没什么人。
杜示娘:“你们串通一气,你们要我们死啊!”
容毓:“八百两都要你死了,那从前你怎么活过来的?”
杜示娘猛地一拍大腿,“八百两有什么用?那铺面外墙烂了要重新整修,户房还要重新登基商户变更,那二层楼几乎都烂了,我得重新盖啊!”
“八百两我手里一分不剩!”
“你们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害我们!”
苑福宁暗暗一挑眉,季二可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把个小破楼卖个魏无。
容毓声音极冷:“起来。”
杜示娘一个轱辘站起来,但丝毫
不怕,指着他的鼻尖。
“是你报复我。”
“你嫉妒我儿,你小时候就是背地里捅刀子的烂货,现在你也改不了!我当时怎么就没能把你掐死,叫你来恩将仇报!”
苑福宁:“把她压到问审房去。”
她背着手,冷冷的看着杜示娘。
欧阳一个反剪将杜示娘压在地上,又塞了个团抹布,堵住那张叫骂的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