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边的。
他往西面躲。
头顶突然落了重重一击,容毓不动了。
“你来这干什么?”
竟是腹语传音。
容毓的眼神猛地眯起来,还敢和他搭话!
容毓:“阁下是谁?”
来人:“你来干什么?”
容毓的
身体几乎贴在房檐之上,一寸一寸的往前挪动。
待时机一到,他猛地朝外扑过去。
那人背对他,但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两只手鹰爪似的往前一扑,扣住容毓的腕子再一剪,匕首应声落下。
容毓心里有些慌,这是第一次,连两个回合都没打上,他就被人下了兵器。
但来人同样身着夜行衣,脸上带着黑纱罩,只能从身形隐约辨认,是个男人。
来人:“你怎么会来?”
腹语传音十分沙哑,恐怖的像地底下经过沙粒子百般折磨才挤出来的,容毓不想听。
容毓:“你脚下的宅子是我买的,不能来吗?”
来人的手劲儿明显松了半分,“是你买的?”
趁他愣神的功夫,容毓抬腿就是一脚,但来人似乎早有预料,膝盖一扣就挡住了容毓的招式。
“呵呵。”
他笑了两声。
容毓眼神一暗:“你背后的人是谁?”
来人不回答:“你隐姓埋名的买这干什么?”
容毓:“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十分恼怒,可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那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死死的压制着他的四肢,根本无法用力。
来人:“是你买的就好。”
这句腹语声音很低,低的容毓几乎没听出来个个数。
还没等他回话,那人朝他肩膀猛地就是一推,往后翻了半个空翻借着房檐的力,没影子了。
轻功之好,就连身下的浮雪都没有吹动。
容毓被他那一推,用尽全身力气才稳住身形
没从房檐子上摔下去,更别提追人了。
正月十四。
扶州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容家的小半数铺面突然酒水全费,为世间祈福。
据说是容家老爷回来了,不过不是走着的,是靠人抬着才回来的。
容家老宅书房里,咳嗽声一声比一声高。
门外的容祁坐在轮椅上,不知道该进还是该出,几次想抬手叩门。
容勒的骂声时不时从门缝里传出来。
“这生意,我交给你,你竟然能亏空了半数!”
又一声花瓶碎裂。
容勒:“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