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逍遥自在,但奉劝你,不要惹我!因为在我眼中,你狗屁都不是!”
飘然而去。
摘星楼外,四具尸体,一长排队伍如同风中雕塑。
章浩然踏空而起,一声长笑中消失。
摘星楼内,鸦雀无声。
良久良久,五楼窗边的毕玄机和谢小嫣同时侧身,目光交织在一起,无限复杂,纵然永远淡如春水的毕玄机,眼中也充满复杂的感觉。
“今天终于见到了他,两位姐妹,何种认知?”毕玄机轻声道。
谢小嫣满脸桃红:“我觉得满足了我对男人所有的想象。”
一句话足矣。
“你呢?”
毕玄机微微一笑,转向陆幼薇,陆幼薇却还没有回头,她依然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无限痴迷…
多少个夜晚,她梦中有一个男人相伴,醒来空留一枕清凉,她在梦中听他吟诵过无数的诗篇,她努力想看清他的容颜,却一直无法看清,今天她终于看到了。
是如此的俊逸风流,是如此的气宇轩昂,一举一动,全都打在她的心坎,没有半分偏差。
爷爷,他曾派人来家里求亲,你拒绝了,你知道你拒绝的是什么吗?
是孙女这一生的梦想!
她心中猛地一痛,喉头一甜,陆幼薇猛地抬手,握住自己的嘴,手中的绣贴慢慢移开,上面一朵娇艳的桃花…
毕玄机、谢小嫣全都大惊:“幼薇…”
“冬去春如梦,春尽有谁知?落花人独葬,人去月迟迟…”陆幼薇慢慢倒在毕玄机的怀中,轻如残叶 林苏回到了曲府,望着曲府大门的中门,林苏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手起一字,踏空而起,避开正面,回到逸仙院。
他落地,暗夜也跟着落地,站在院门边的绿衣和陈姐同时回头,跑了过来:“相公,相公…”绿衣扯着他的手兴奋地叫。
突然,她好象意识到什么,赶紧将林苏的手交给陈姐,自己退到了后面,低头看自己的脚尖,其实在别人面前她都不叫他相公,而是跟着陈姐叫他公子,因为陈姐和暗夜都没叫他相公,自己怎么可以叫?
但今天也是太兴奋了,叫了相公,陈姐会怎么看?
陈姐完全忽视了这一点:“摘星楼一词传世,永镇文道!现在你的文名,真的没有人敢污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踏入这个圈子,污名化是永远都不可能真正避免的,见招拆招而已,没啥!”林苏拉起陈姐:“陈姐,你跟我来!”
陈姐跟着他走,但走到房门口时,陈姐脸蛋红了,干啥呢?这大白天的,外面还有人呢,虽然她们也是姐妹,但总是不好意思,她可不象妖族九公主那么不着调,不行,公子…
“想啥呢?”林苏道:“正事!”
“真的啊?”陈姐好害羞,半推半就地进去了,林苏反手关上了房门。
外面的暗夜和绿衣面面相觑,正事?什么正事不能跟她们说?单独跟陈姐说?
房间里隐约传来林苏的声音:“把衣服脱了!”
我靠!
这哪门子正事啊…
绿衣和暗夜同时开跑…
陈姐刚刚平息一点的脸蛋再度血红:“你这是受什么刺j了啊…稍微等一会儿,我把窗子关上…”
窗子关上了,她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林苏刚想说不用全脱,陈姐已经将自己扒了。
不管大白天的有多么不合礼法,有多么害羞,但公子想要,她就得给,这是她长期养成的习惯。
一瞬间,林苏面临着两个选择,是将她先办了呢?还是先做正事?
做正事吧,基于名声考虑…
陈姐的腿其实很恐怖,跟那金属制作的假腿结合处,已经完全变形了,两个人好的时候,陈姐也总是尽量不将这双腿暴露在他面前。
他似乎也知道这一点,不让她为难,对她的残疾处尽可能的忽视。
但今天,他似乎想玩点新鲜的。
他的手伸过来,一股奇异的感觉传来,麻麻的,痒痒的,玩什么啊?
突然,一阵刺痛传来,是筋骨的刺痛,陈姐猛地直起腰,吃惊地看到了房间里圣光弥漫,她断了多年的腿,筋骨似乎同一时间活了,开始延伸…
“公子,你这是…”陈姐痛得满头大汗,但她还是努力忍住。
“我想试试,我能不能治好你的腿!”
“怎么可能,你根本不是医道中人,再说了,我这腿已经这么多年…”
“我刚刚写下的传世青词,得了一个奖赏叫‘回春苗’,妙手回春之意,别动…”
绿衣的房间里,暗夜的眼睛猛地睁大,充满惊讶。
“怎么啊?你又在探听他们的床事?”绿衣脸红红地横她:“玩了什么你没玩过的花样么?”
说什么呢,什么花样我没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