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刚到,明天是京都林家老爷子寿宴,因为我姐姐和林总是大学校友的关系,林总给我们家也发了邀请。”谢子怀没有隐瞒。
傅母脸上笑容未改,裹着披肩的手却不自觉收紧
林谨容竟然给谢家邀请函都没有给他们傅家。
好歹他们家曾经也帮着林谨容养过余安安,就连他们家替林谨容养余安安那些年里,每年林老先生寿宴也不见林谨容给他们家送邀请函。
傅母转而看向沙发上的傅南琛,问:“喝多了?”
“不是,是今天遇到了安安。”谢子怀说这话是故意的,心底有些快慰,“南琛恢复记忆了。”
傅母脸上的笑容顿时沉了下来,看着儿子不断滚动的喉结和紧抿的薄唇,手用力收紧。
当初儿子对余安安的爱,她也算是见证人。
如果儿子恢复了记忆
傅母都不敢想,儿子会为了余安安做什么。
她故作镇定对谢子怀和明律师道:“辛苦你们送南琛回来了,太晚了我就不留你们了,等过两天和恒基生物签了调解书后,请你们到家里来吃饭,我亲自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