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受到了她胸部的柔软和温暖,同时又想起了昨天晚上与刘锦花的赤身相拥,某处又不给他留脸面地坚硬起来。
单玲玲一直紧紧抱着周胜利,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缝隙,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硬棍戳在了她小腹上。她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已经二十五、六岁的人,她自然清楚那是什么东东。
她羞红着脸离开了他的胸怀,娇嗔地骂了句:“小坏蛋。”
周胜利也有无地自容的感觉,在嗓子眼里说了句:“我不是有意的。”
单玲玲最先回过神来,闻了闻,问道:“什么糊了?”
周胜利转脸一看,柴禾灶上的锅里冒烟了,忙道:“坏了,煮玉米的锅里水烧干了。”说罢连忙过去撤火,揭开锅盖。
锅里的水已经烧干,煮玉米变成了烤玉米。好在两个都没离开厨房,闻到糊味马上撤了火。
吃着烤得皮焦米香的玉米,单玲玲羞红着脸埋怨周胜利:“都是你个小坏蛋朝姐使坏,中午饭差点吃不上了。”
周胜利也平静下来,心里想,是你抱着我不松手的,怎么怪我,但话却得拣着好听的说“不能全怪我,要怪就怪你不仅长得漂亮,身上还香。”
单玲玲娇哼一声,道:“我洒香水是防蚊虫的,不是要你使坏的。”
夏天中午太热不能赶路,吃过饭后,周胜利拉了个麦秸苫子在院子里的树底下休息,把屋里的床让给了单玲玲。
他意想不到的是,刚躺下不一会,单玲玲一手提着一把椅子,一手抱着枕头过来了,对他说道:
“你的屋子没有后窗,不通风,又闷又热,你让出一半苫子给我。”
看着周胜利不情愿的样子,加了一句:“咱们先讲好,你不要转过身来,穿着外衣睡觉等会起来时衣服上全是折,没法再穿,我把外衣脱了睡,你不能有任何想法。”
把糖饼送到嘴边,还要警告对方:不能吃。这是什么操作?周胜利恨恨地说道:“我没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