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了让单玲玲没面子,改为挖了两棵带着灵芝的松树墩子背着下了山。
回家后,他从两棵树墩子中选了一棵好看的放在纸箱内,另一棵自己栽植到泥盆里,第二天骑着自行车去了县外贸局,打听着找到了单玲玲的家门。
这是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建的那种排房,青石红瓦玻璃门窗。
他“笃笃笃”敲门后,单玲玲立马把房门打开了。
“你怎么才来呀?”单玲玲带着埋怨的语气说了他一句后,马上转身喊道:“爸,妈,小周来了。”
单玲玲家三间正房,进门后东、西各一个里间。她妈正在外间忙活家务,她爸听到他的喊声从东里间走了出来。
周胜利把手里的纸箱放在屋里地上,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叔叔好,阿姨好。”
单玲玲爸爸满面笑容地招呼他坐下,她妈妈只是沉着脸应了一声,好像没看见有人进屋似的,催促着女儿,“这会儿先别招应客人,赶紧换衣服,一会你丁姨就带着浩宇来串门了。”
单玲玲的脸也沉了下来。“丁姨是来找你又不是找我,我干嘛要换衣服?”
妈妈看了周胜利一眼,气呼呼地说道:“你别装傻,你丁姨和浩宇就是为了你来的。”
单玲玲声音顿时提了上去:“我都是二十六的人了,你能不能尊重我的意见?我自己谈的男朋友都上门了,你还让我相亲!”
周胜利这才明白她为什么要自己今天来:自己是客串男友充当挡箭牌的。
虽觉这个时候来极为不妥,但人已进屋,退出去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