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锦花在出嫁前就听娘说,女人的头一次会疼。但她的第一次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娘说的下面出血。
三天回门的时候她告诉了娘。
娘像审贼一样审了她半天,确认她出嫁以前没有放荡行为,警告她道:你可能是在家里干活不小心破了身,在婆家对任何人不能说,不然会被婆家误认为婚前不检点。
结婚后不几天丈夫病重,接着去世,她婚前破身的事就成了永远的秘密。
但是这次疼痛的位置是在自己身体的深处,而丈夫每次所能及的位置仅是边缘。她在忍受着痛苦的时候也在窃喜,莫非今天才破身?
周胜利似乎不知道她身体上的疼痛,仍是没完没了。
渐渐地,她身上的疼感在减轻,从没有过的快感从两人的触点向全身扩散,难以压抑地低声呻吟着。
周胜利以为她是疼得呻吟,停止了运动,关切地问道:“还疼?”
“不,不疼了,”刘锦花像被抽空了一样,急切地说:“别停下。”
好像是真的怕他停下来,两腿盘在了他的腰间,使两人真正实现了完美结合。
在这座“伊甸园”里,在一条蛇的催发下,两个人吞食了“近果”——不是误食,是有意而为之。
两人继续温存了一会才起身整理衣服。
周胜利将不敢站立的刘锦花搀扶着下了床,看着席子上的新鲜的血迹,疑惑地问:“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刘锦花全然没有先前那种泼辣的样子,羞红着脸低声解释说:“可能是因为他有那种病,只、只做了三、三回,每回都进不多深,在门上就……”
说到这里,她已经羞得把脸贴到了周胜利的肩头。然后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你才是我刘锦花真正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今生最后的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