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空出世》的上映,在票房口碑双丰收的同时,理所当然的也让一些人开始旧事重提!
其中有一个话题,一直被争论不休。
那就是:科学是无国界的,但是科学家是有国籍的。
这个话题,其实在这几年一直都被很多人屡屡讨论,被许多人屡屡提及。
恰好《横空出世》讲述的故事里面,陆光达就是这样的一个典型的人物。
为此,自然而然地,难免让人开始就这一点开始展开讨论。
为什么会有争论?
似乎原本这样的话题,没有什么可以争议的,但是却偏偏出现了许多争议。
一方认为,既然你是华国的科学家,是华国人,祖国培养了你,回报祖国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可是另外一方却以国内的环境为由,为那些留在海外不愿意回来的人,提供辩解。
某位曾经的少年天才,被送去海外留学之后,却不愿意回国,而是选择了留在海外工作。
很多新闻都报道过。
于是一些人觉得,人家追求更高的待遇,更好的学术环境,无可厚非,觉得,大家应该理解对方。
可是同样的反驳者觉得:「别人都有这样的理由,但是他却不行,因为,首先,他可以说是国内培养的人才,送他去海外留学,也同样的是公费,这样的机会,是国家给他的!」
当然了,这种话题永远讨论不出一个结果来。
李易自然也知道这个话题,被炒的沸沸扬扬的,你来我往的,辨论地有来有回的。
鉴于大环境如此,
但是他没有参与进去。
慕晴就问过李易,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李易当时的回答就很简单:「是,这是他个人的选择和追求,无可厚非,但是,这样的人也的确不值得歌颂。
我们只需要歌颂像陆光达这样的人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人,为他辩解的理由再多,也依然无法改变一个事实,他对这个国家,没有任何贡献!」
回归电影上面。
《横空出世》很好,票房很高,口碑很赞。
票房方面,一周接近十个亿,这样的票房,对于李易过去的最高光的时候,显然是不够看的,但是于时下主旋律电影票房疲软的环境而言,于这部电影本身的商业元素而言,这样的成绩却是足够称得上是优秀了。
而关于这部电影的风格,也让很多人比较惊讶,因为,李易是什么人?
最擅长催泪,最擅长扇情的人,可是这部电影,其实扇情的部分却算是少的了。
魔都大学,文艺学博士严易之却是给出了一篇另辟蹊径的评论。
「最近两天听很多人提起《横空出世》这部电影,被引起了兴趣,于是就去电影院看了一下。
这部电影确实非常精彩,也很动人,而比较引起我感兴趣的是其中的一个点——或许也可以部分说明这个电影的动人之缘由。
即,它虽然是一部非常「主旋律」的电影,其所描绘的那段历史本身聚集了非常多的戏剧性,也够宏伟,所以完全可以拍得很「热闹」,很「康慨激昂」;然而它偏偏选择了一种非常「节制」或者说「含蓄」的表达方式。它在很多地方都是「收」着的,产生了一种革命浪漫主义与古典美学相叠加的、奇特的美学效果。
特别是了解到这部电影的导演的过往的风格就是极致的扇情,极致的催泪的时候,更加的惊讶了。
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李导演改变了自己的风格。
一个人敢于克制自己最擅长的点,来讲述这么一个故事,真的不愧是名副其实的名导!
为什么说「节制」和「含蓄」呢?因为影片里面的确是有很多地方,很多部分,很适合扇情,举几个例子。
开头小分队罗布泊寻水,一个小分队直接消失了,只留下一只鞋子。电影没有就此展开扇情,我们看到的是什么?一只鞋子装在木盒子里,连同一个水壶,埋了一个衣冠冢。指挥官在旁边写诗;两个战士在此地打下界桩,锤子高高抡起;战友集体朝天鸣枪,它营造的是一种肃穆而又无言的氛围。同时,又是一种无奈的「自然而然」,与此相对,视觉语言反而是非常有力量的,情绪在这种张力下非常自然的呈现,而不是强硬的直接表达。
找水这一段其实还有一个非常精彩之处,在埋葬鞋子前面:大家已经找了很久的水,镜头最后停留在老冯的表情上,他的表情发生了变化,我想他这会儿一定是看到了水,然而他的表情并不是喜悦、欢畅,而是带着疑惑,这个表情也让我当时很疑惑。他为什么是这样的表情?结果他下一句是问身边的战士:那是水么?这一句完全表现了他此时的心态,一点小心翼翼的惶恐,这一小段不知道胜过多少描绘。
再比如,神仙会上,陈将军打靶压枪算环数那个。好枪法吧——每一枪打几环都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