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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七十九章 两个世间唯一(2 / 3)

山林,以女色相诱,为千年的老树精寻找精壮的男人,在半推半就的瞬间,女鬼足间的铃铛响起,于是片刻间阴风阵阵,风云变色,千年的树精不知从何处遁地而来,迅速吸干男人的血肉…”李易开始讲了起来。李易的这些个老朋友们都是圈内的老前辈了,所以第一时间,就在脑海里构筑出来了一些画面来。只是他们看向李易的眼神却都变得有些古怪起来。因为这的确和李易过去的那些影片的风格都完全不同。为什么这么说?李易过去的电影,或许有喜剧,或许有悲剧,或许还有其他的元素,但是却几乎很少有这种纯欲的剧情。因为既然李易说了出来,那么必然也会这样拍出来。可以想象,那画面必然是无比香艳的。单单从李易的描述来说,虽然只是一个开篇,但是却都让大家有些明白,为什么李易说演员难找了。不要小看多情女鬼,这四个字,说起来简单,但是搭配上李易描述的画面,就真的不简单了。“你这是去了一趟好莱坞开窍了?”陈问忍不住说道。李易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可就是这么一个多情的女鬼,却偏偏遇上傻气固执的书生。这是个头戴方巾,身着长衫,倜傥的俊俏男子。书生遇上一个仙女模样的姑娘,总归是要爱上的,何况一开始小倩就存心勾引。但是她遇见他这样一个痴傻书生却陷落得无辜,本是催命的琴音却暗藏了春色,绞杀人颈的秀发也服帖在身后。就着湖面反光看清他的脸,一腔痴情早已画在眉目间。于是,一场人鬼之恋没有预兆的发生。兰若寺。一个让人谈虎色变的废弃寺庙。置落于山林的黑暗角落。倒塌的墙破败的窗,头颅遍地,乌鸦满天。这样一个杳无人迹的地方,傻而倔强的书生一个人前来投宿。人鬼的邂逅,不与风流。却多的是哭泣与泪水,多的是怅惘与叹息,多的是心碎和疼痛。纱帐低垂的水榭楼台琴声轻扬,在无边的夜色里幽幽飘摇,像一股若有若无的青烟在静谧的空间里流失。女鬼,披轻绡,衣云罗,在淡淡的熏香烟雾里,端坐于案前抚琴。此时此刻,千般的妩媚万种的风情便在无边无际的夜色里蔓延开来。傻的书生寻觅而至,一场雪月风花巫山云雨不可避免。多情的女鬼没有摇响足间的铃铛。因为,爱情已经在心间潜滋暗长。然而毕竟人鬼殊途。女鬼终究不是书生的比翼鸟双飞燕。女鬼要被迫嫁与黑山老妖。但是傻的书生固执而倔强,决定救女鬼脱离苦海投胎转世,于是和兰若寺的老道士一起降妖除魔。”李易说到这儿又停了下来。让众人校花这段剧情。其实李易说的不多,也不是那么的详细,但是在座的都是经历了无数风雨的老演员了,自然能够从中听出来很多东西。“嘶!”众人都不由地抽气。“这和《人鬼情未了》虽然有些像,但是似乎又截然不同啊!”“书生爱上女鬼,女鬼爱上书生,说起来大家都懂,可是如何演绎出那种味道来,我有些拿不准!”陈伟杰蓦然说道。“我现在有些明白你说的演员难寻是为什么了。”陈问也若有所思地点头道。李易继续道:“天光渐亮,云开雾散。早晨的阳光从破败的纸窗缝隙漏进小屋。女鬼徘徊在自己的骨灰坛边:回到坛子里便可再世为人,然而回到坛子里,便是永远的离别,此生便再也看不到书生。书生手忙脚乱地关上窗户,用身体挡住阳光,一边垂泪,一边却催促女鬼快点回到自己的骨灰坛子中…几许考量,几许回眸,几许回望,于是,再也不相见了。”虽然言语不多,可是,众人却都沉默了。楚雪湘终于忍不住打破了平静:“难怪大家都说你是狗导演!明明可以是大团圆的结局,偏偏你却喜欢弄的人鬼殊途,死去活来!这种选择,真的太残忍!”“所以说,正好印证了影迷们说的那句话:狗导演,不愧是你!”陈问挑了挑眉毛说道。“行了,我故事讲完了,你们说说,这傻书生和聂小倩,有没有什么你们觉得合适的人选推荐?”李易对此早就已经免疫了。反正他都被说了无数遍了,早就不在乎了。“你这一时半会的,我还真的想不起有什么人适合这俩个角色的。”众人也都有些为难。“你说说看,你都有什么要求?演技方面就不用说了,想来,你的要求也不止于演技!”李易沉吟了片刻,脑海里却浮现了许多人对哥哥和王美人的评价。有人看到他的第一瞬间,会忍不住说:这才是宁采臣,温文尔雅略带书生气,憨厚正直。不要小看着温文尔雅和憨厚正直,要知道,这两个词语形容的气质,完全是两码事。温文尔雅的书生,又怎么会是憨厚正直的?就好比潇洒公子经常被夸温文尔雅,可是却又有谁会用憨厚来形容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但是在宁采臣这个角色上,大家看完哥哥的宁采臣之后,却就是有这样的一种复杂而又矛盾的感觉。当然,李易看来,哥哥能够完美演绎宁采臣,让人完全恍惚,不知道他到底是哥哥还是宁采臣。李易最喜欢的是哥哥的眼睛,因为他感觉里面总是复杂的柔和了喜怒哀乐悲苦愁,联想到他的一生,却又忍不住感叹,或许这也是他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的原因吧!而聂小倩呢?“言未已,有十七八女子来,仿佛艳绝。”这是蒲松龄对兰若寺里的女鬼聂小倩貌美的描写。“仿佛艳绝”四个字真是美到让人心里痒痒,这四个字,妙就妙在“仿佛”二字,中国古典美学中,总是倾向于一种朦胧的美,看不清楚的总是比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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