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她妈加丽雅听我说去她家吃饭,高兴的说:“吃了饭还在家里睡,夜里开车不安全,就别回来了”。我笑笑没有回答。只是招呼黑拿路把杀了的鹿装车,我把野猪筐子也放皮卡车斗里。
我正准备去厨房的时候被莉莉安拉住,问我肉装车上是为什么?我端详着这张精致的脸蛋回道:“今晚吃的,一只穿山甲的肉不够我吃”。
开车去村里的时候,我又在车上放了一袋子大米和6条鱼,还有我让人捎带的几盒午餐肉和一箱牛肉罐头。我这样做等于是认可了莉莉安,这让小妮子一反常态,路上一直在说话。说我做的陷阱很巧妙,说我的狗子们把鹿从林子里赶着回到驻地。
到村口兵站,晚上打更的已经在等我的车接他。我先把车开到她们家门口卸货。然后我让他自己开回去,明早接我。
我到了提莫的酒吧要了啤酒和饮料,让他给送到加丽雅家里。就坐在靠窗户的凳子上看电视节目,连续半个月都是澳大利亚火灾,今天新闻成了重点谈论中国的新冠肺炎爆发。
看着看着我开始想我的家人如何,有没有被感染上。可我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能想起来的事情和现实严重不符合。我确定自己没有人格分裂,也不是看电视太多产生了幻想。而是想起的画面是我在道观里生活,从小到大一直没离开过。
我也怀疑自己被鬼上身,但这状态根本不可能是。要说我是古代穿越过来的也不对,我现在已经发现自己会英语法语西班牙语和阿拉伯语四种语言,这应该不会是古代人能学习到的。还有现代的东西我看到就会用,甚至懂得原理能够修理。
提莫送酒回来,看我在发呆还没喝完一杯酒,就又给我放了一杯奶酒。他便开始调频道,找体育和足球的节目。这里的人很爱好足球,每当节日都有足球联赛活动,就是几个村子之间切磋。
我问提莫:“现在中国病毒感染的很严重了,你担心不担心赤道几内亚也感染?”提莫说:“已经听说国家海关开始执行隔离政策了,首先飞首都马拉博隔离,马拉博飞巴塔之前也隔离,到巴塔又隔离,三道关卡就阻止病毒了”。我想还真是,这个国家的地理位置让疫情不容易传过来。
当莉莉安喊我去吃饭的时候已经黑天,就看到一片萤火虫晃动,出现一个人影。当她站在窗户前叫我的时候,身上还停留十来只一闪一闪的。我问她怎么没提灯,不怕摔倒?她说:“能看见,模模糊糊冲着酒吧走就到了”。
我拉着她的手也不开手电筒,试着走着。果然模模糊糊能看到东西的轮廓,但是土路不看确实不好走。走在草地上就会带起一片萤火虫,好不美丽。这种环境让人的心灵都沉寂了下来,整个人都感觉空寂,思维也被禁锢了似的不再思考。
忽然女孩停住,拉住我。我的思绪被拉回来,可她好半天才说话。她说:我可以娶她,没有条件,她认为我很好,已经为我而心动。
我笑了,把她抱了起来往前走。我很喜欢非洲人的直接,没有弯弯绕的心机,心思简单纯净。
我也受到情绪的感染动情了,这种情形下谁能不触景生情呢!我深情的对她说:“我也是对你有感觉,我也想让你和我在一起感觉舒服,那就让我们一起坠入爱河吧!”(我这里用了舒服这个词是西班牙语的原词,也有美好,荣幸享受等等意思,不过感觉还是舒服的意思最贴合)。我不是巧舌如簧的人,只会用最简洁的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想法。可惜夜实在太黑了,这一刻我们两个人的心灵窗户不能对视。
她趴在我肩膀上,搂紧我的脖子,我抱着她完全感觉不到沉重,她实在太瘦小了,让人有种想要好好疼爱的冲动。一直到我拍她后背示意到家了才从身上下来。可以明显感觉她已经沉醉了,吃饭的时候一直很安静,似乎在憧憬未来,也似乎在幻想。看到她这样,我决定一定会照顾好她,不会让她受伤。
来到她家吃饭的屋子就看到屋里很明亮,桌子上放了一盏煤油灯,桌子上方木梁上挂了三盏灯,柜子上和放照片的小桌子上的两端都各放了一盏灯。大桌子上放了三个盆,还有一个罐子是装的豆子之类的主食。
女孩的奶奶招呼我先喝杯咖啡,说去叫佰度鲁和黑那路他们两家了,要稍等一下。莉莉安就开始给我讲今晚都有什么丰盛的食物。
首先是把穿山甲给煮了,又炒了猪肉,再用猪油炒了鹿肉。鹿肉我吃过几次,没有油真的不香。我看着女孩怎么不说话了,她看着我然后抬头做了个闻味的动作,说让我猜猜。
我仔细的品味这气味,感觉像煮鸡了。我就说剩下的三个盆分别是鱼、螃蟹和鸡。
小妮子拍起手来说棒,好。然后告诉我一盆是螃蟹,一盆是鸡和乌龟一起煮的,剩下的是盆鱼尾巴。
我正喝口咖啡,听她说鱼尾巴时分心,结果被热咖啡烫到了。我放下咖啡装作要抓她的动作,并说敢捉弄我要教训你。结果她并不躲,而是把手伸过头顶举着。我问她干嘛,她说投降。“哈哈,原来你们投降是这样子”,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