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王誉哂笑:“是你荒唐,与我何干。”
语毕,他解了佩剑走到一旁坐下,唤属下来吩咐,无非是看好太子妃,以及通传太子之类的。
魏迟不解他这八字究竟再说什么,也懒得再计较,见王誉在与旁人说话便慢条斯理取下面纱,拿起水杯喝水,不知怎的,她觉着这地方有些闷热,不太舒服。
但总得先把花魁见了吧。
话都放出去了。
等着他人出去,魏迟赶紧问:“何时能见花魁?”
王誉却不说话,甚至都懒得看她一眼,起身朝门外走,没拿佩剑。
魏迟以为他要将自己关在这里了,急忙起身要说些什么,可刚一起身她便站不稳了,又扶不到矮桌,眼见着就要倒在地上。
但有王誉在,她都不用呼喊,就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得以倚靠。
晕晕乎乎之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意识在渐渐流失。
温煦的声音带着无奈,赶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传入耳畔:“将为人母,还这么肆意妄为,真是活该。”
魏迟:“……”
已昏,勿c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