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提供其他线索吗?”沈珞轻声问道。
提供的线索太少,她不好查!
“金府有一处书房,大伯父从不允许外人进入!”金瑞轩立刻想起疑点。
“大伯父只要踏进那间书房,很快便会写出新的诗词和画作。”
“那间书房绝对有问题!”金瑞轩掷地有声的下了定论。
沈珞看着金瑞轩,满眼失望,开口道:“上次我就说过你没有脑子,既然你已经听见了这些秘密,为什么不留在府上继续搜索证据,而是与家族闹翻,跑进北镇府司告状。”
“你这样的举动不是告诉你大伯,你知道了他的秘密吗?”沈珞将金瑞轩递上的诗歌甩回到金瑞轩的手中,威胁道:“你跑了出来,他定会加强戒备亦或是转移证据,便是我受理了你的案子,也很难查找到证据。”
金瑞轩握着自己是手中的诗歌,呆愣在原地:“........”
沈珞看着金瑞轩,失望的摇了摇头,道:“你是不是多年来一直佯装纨绔,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初心。竟做出打草惊蛇之事?”
“我是气愤不过。”金瑞轩,不甘心的问道。
“我知道我脾气冲,知道自己考虑事情还不够全面,可是我真的是气不过大伯父的所作所为。”金瑞轩抬眸看着沈珞和谢昀笙,,控诉道:“请沈大人、太子殿下能够为赴考学子一个公平考试的机会。”
事关科举,便是沈珞不重视,谢昀笙也尤为重视:“你与本宫细说详情。”
金瑞轩立刻开口叙说自己知道这件事的始末。
原是金靳东在外养了一门外室被金家主母知道了,两人便因此而闹掰,甚至互相揭人老底,碰巧被醉酒刚醒过来的金瑞轩听见。
原先金瑞轩觉得抄袭他人诗词没什么,可后来才知道金靳东竟然厚颜无耻到连自己所做的诗歌都抄袭,甚至还怂恿歌姬编撰成曲。
“殿下,您相信草民,那间书房定然有秘密。”金瑞轩被沈珞骂醒之后,开始回想起整件事情的起因,开口道:“草民清楚的记得只要大伯父踏进那间书房便会拿出新的诗歌与画作,这一切却在五年前戈然而止,那间书房也被封闭起来,而后他便开始抄袭我的诗歌。”
“若是照你这般说,那间书房里定然是藏了一个人,五年前肯定发生了什么事,那个人死在了书房里,那间书房才成为禁地。”沈珞看着金瑞轩,叹了一口气:“前提是,你说的得是真的。”
“草民说的当然是真的,便是草民不为他人考虑,也得为自己考虑,明年春天草民也是应试的考生啊!”金瑞轩看着沈珞,情深意切。
谢昀笙看着沈珞,轻声道:“你可有什么好办法在金靳东没有发现异样之前,将这件事查清楚。”
“有啊!”沈珞毫不犹豫的回答,而后又她转首看着谢昀笙,轻声道:“殿下不也有了主意吗。”
“眼下这种形式,唯有快刀斩乱麻,先下手为强。”沈珞轻轻的瞥了一眼金瑞轩,开口道:“金瑞轩的出走让我们没有其他选择,唯有能做的便是以迅雷之速严查金府,将封闭的书房凿开,先查清楚书房里有没有尸首,而后再查清楚金靳东有没有科考舞弊行为。”
“本宫也是这么想的。”谢昀笙看着沈珞,眸底拂过一丝淡淡的笑意。
他们两人真是越来越默契了,连应对之策,都一模一样!
“既然太子殿下也有这样的打算,便进宫去请旨吧!”沈珞催促道。
金靳东若真有考场舞弊的行为,那只要陈御风耍些手段,定能高中。
陈御风绝不能入朝堂,便是他真的有那个本事他也不能入姜国朝堂。
“好,本宫这就入宫。”谢昀笙看了一眼沈珞,而后又问道:“沈大人要与本宫一起吗?”
“殿下为何要带上我?”沈珞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开口询问。
“总得想个法子让他们加强科考制度?”谢昀笙轻声回了一句,而后小声道:“走,我们一起吧!”
沈珞看了一眼催促自己的谢昀笙,开口应道:“下官便陪陛下走一遭。”
语落,沈珞看了一眼金瑞轩,开口道:“你待在这儿哪儿都不要去,防止被你大伯父灭口。”
丢下一句警告,沈珞与谢昀笙便踏出房门。
马车行驶在道路上,谢昀笙看着沈珞,轻声问道:“珞儿,我现在担心不仅是考场舞弊,还有陈御风。”
“明面上他是应试考生,可他是天机阁阁主的儿子,绝不能让他入住朝堂。”谢昀笙眉心轻皱,微微有些忧心。
天机阁是珞儿的仇人,他怎么可能允许珞儿仇人之子步入朝堂。
天机阁占有易家藏书楼多年,阁主的儿子定然是尽得真传,他们处心积虑隐瞒陈御风的身世定然是想让他入住朝堂,借势而为。
不论为公为私,陈御风都必须折在科考路上。
沈珞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