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信……“李夫人话说到一般便停了下来,转而道,”哪里有大夫治病不让人看着的!“
“我治病就不让人看,祖传的手法若是被你们学了去,我还拿什么挣钱啊!”白浅兮理所当然的说道。
“……谁关心你什么祖传手法……”李夫人话还没开口,一旁的李卓便看向了白严,问道。
“本官倒是没有听说过,白大人祖上竟然还出过医术卓越之人!”
“……”白严一愣,脸上带着几分惶恐,但还是实话说道,“……确实没有过!她这般说,与我无关啊!”
“若是治不了赶紧跟诸位说,如此扯谎,你是想害死白家吗?”白严对白浅兮说道。
“白家确实没有懂医的,我说的祖上是指我母亲。”白浅兮讽刺的看着白严,问道,“我母亲懂药理更懂医术,难道父亲忘了?“
“这……“白严有些怔愣,随后冲李卓点了点头,”她生母确实懂医术。”
“好了,你们要医便出去,不医我还要回去休息呢!”白浅兮再次开口。
夜北翊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白浅兮,率先出了门,“本殿下见这院子的梅花倒是开的好,赏赏梅倒也惬意。“
夜北翊开口,李卓等人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向后出了门。
众人离开,白浅兮盯着夜北翊的身影,闪过一丝莫名情绪,随后关上了门,一步步朝着李妙妙而去。
“呜呜……”李妙妙发出呜呜挣扎的声音,惊恐的瞪着眼睛。
白浅兮嘴角微勾,随手拿掉了她嘴上的帕子。
“是你这个贱人!你要干什么,出去,不要碰本姑娘!!”她时而清醒时而又迷糊,而此时她很清晰的看出了白浅兮眼中的玩味。
“我出去谁给你医病啊!“说着,她将手中的银针快狠准的扎进了她的痛身上。
“啊……“一道痛呼声响彻天地,伴随着疼痛李妙妙剧烈的颤抖着身子,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所扎之穴乃是痛穴,让她瞬间清明,但却会经受十倍的痛苦。
当然解毒有不痛的方法,可是她可没有功夫慢慢给她清理。
毕竟她刚才梦魇的话,可没有一句是无辜的!这番折磨就当为那些在她手上受冤的人报仇了!
门外,李卓与其夫人听到痛呼,急忙朝着房门而去,却在碰到房门的时候,被一把折扇挡了下来。
程少之的声音随之而来,“二位还是安静的陪三殿下赏梅的好!”
“你让开!我家妙儿要是有什么事,我跟你没完!“李夫人大吼道,“妙儿,妙儿啊,你没事吧!”
“啊……“屋内再次响起叫喊声。
“程少之,赶紧让看!”李卓也忍不住大喊道。
“丞相未免太过担心了一些,我们都在呢,令千金还能出事不成!不过你这要是乱闯,出了事岂不是后悔!”程少之轻松的开口。
但二人却丝毫没有被劝到,而是冲着里面吼道,“白浅兮你赶紧给我出来,要是我女儿出事,我顶当让你全家陪葬!”
一旁的白严听此,整个人都不好了,想要上前,却又怕被迁怒,只能瑟瑟发抖,心中咒骂着白浅兮。
“来人,将程少之给本官轰开!”
“李大人好大的威严!是不是一会儿也要将本殿下拿下了!”夜北翊清冷的声音传来,李卓顿时一僵,连忙俯下了身子。
“殿下恕罪,只是……只是这程家小儿太过不把下官放在眼中!我这也是担心女儿……”
“本殿下既然在,自会主持公道,若是令千金真的出了事,本殿下自不会姑息!”夜北翊说完,只见李卓犹豫不定刚要开口,他再次说道,“李大人不坐吗?”
感受到夜北翊传来的威压,他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点头称是,连同还要开口的李夫人一同拉到了一边坐下。
时间流逝,屋内痛苦叫喊声不断,屋外李卓夫妇坐立难安,但每次想要上前,却被夜北翊的眼神制止,只能作罢。
直到最后一声沙哑的哭喊声结束,白浅兮打开了门。
还没站稳就见李卓夫妇飞奔进了房间。
“白浅兮你个贱蹄子,到底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我可怜的妙儿啊!”李夫人眼泪直流,看着李妙妙毫无血色的面庞,跟那满脸泪水的狼狈样,心疼的不得了。
白浅兮却只是慵懒的倚靠在门边,平淡道,“治病嘛?痛点正常,病除了不就好了!”
“娘……哇啊……女儿好痛,这个贱人拿针扎我……”李妙妙看见李夫人,再一次哭了起来。
“我那是针灸,你现在这不都认出你娘了,还知道骂人了呢。一会儿我再开几副方子,服用七日就药到病除了!”
“你这个贱人胡说,你就是故意的!”
“这李府真是好教养啊,教养个女儿,不是要打要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