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似乎十分希望看到白浅兮拒绝。
就在这个时候,白浅兮开口。
“多谢陛下宽宏大量……但是……”就在众人以为白浅兮不会求情之际,只见她话锋一转。
“不管白家平日待我如何,但从目前来看,此时似乎只是一场误会,她纵然有错,但到底只是无心之失。”
“我想这件事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不会无视此事。”
白浅兮十分正直的开口,话语中没有半分偏颇。
听到她的话东篱皇帝微微点头,似乎是将她的话听了进去,“你说的似乎有道理。”
“若此事真是误会,朕岂不是冤枉了一个好人?”
听到东篱皇帝如此开口,白家众人心中不由升起几分希冀。
众人也没想到白浅兮竟然会选择求情,一时间看向她的目光不由充满了赞赏。
“果然我没有看错人,白姑娘真是一个大义之人啊。”
“就算是面对平日里有如此矛盾之人,也能做到不偏不倚、刚正不阿,这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
“我看以前关于白姑娘那些流言,全部皆是谣传!”
跪在地上,听着周围人响起的议论,还有东篱皇帝那因为白浅兮的话改变的态度,白浅依不由死死的捏紧了拳头。
该死的贱人!
我变成现在这样,难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现在你惺惺作态来当什么好人?
白浅依很想直接从原地跳起,然后狠狠一巴掌扇向眼前之人,但奈何现在实在形势不由人!
而白严在听到东篱皇帝这样开口之后,也很快选择抓紧机会再次诉说自己的不易。
看着底下跪着的一众人,东篱皇帝脸上忽然笑了,“既然都如此说了,那朕便如你们意。”
“不过此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赐鞭二十!至于白家其余众人之罪,朕便不追究了,爱卿以为如何?”
“多谢陛下仁慈!”
听到东篱皇帝问,白严迅速再次俯身在地。
白浅依很快被侍卫控制起来,惨叫声从屏风后不断传来,众人听得不由心肝一颤。
等到全部施刑结束,白浅依浑身上下已是鲜血淋漓,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安氏连忙拿外袍将人盖住,一双眼里满是心疼。
同白严一起,两人迅速带着人请辞离去。
宴饮继续,但众人依旧心有余悸,连带着动作也不由显得有些拘束。
直到一切结束,白浅兮被单独留下,夜北翎瞬间想要跟着。
德玉连忙开口,“陛下只叫了白姑娘一人,还请殿下在外等候。”
态度恭敬,让人挑不出丝毫错处,夜北翎见此只能无奈的选择等在外面。
房间内,光线略显昏暗。
“知道朕把你单独留下是为什么吗?”
“知道。”
白浅兮神色平静,脸上看不出来丝毫的害怕,就算面对他这个天下之主,也能保持颗平常心对待。
对她的平静,东篱皇帝并不怎么感到意外,只是让白浅兮继续开口。
“既然你说你知道,那便说说看。”
很快,白浅兮就将这件事发生的情况原原本本说了出来,中途没有丝毫隐瞒。
“原来是这样。”东篱皇帝点头,脸上并没有丝毫意外。
对于他能很早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白浅兮同样并不感觉意外。
“可就算是她主动害你,这件事你完全可以找齐证据状告此人,或者直接将这事告诉翎儿,又何需弄得如此麻烦?”
“甚至让朕今日祭祀大会生出这样的瑕疵。”
东篱皇帝语气中似乎带着些许质问。
白浅兮态度不变,“臣也想过这些,但……”
两人谈话还在继续,夜北翎亦在屋外踱步不停,看到德玉险些眼花。
直到房门打开白浅兮出现,浑身上下扫视了眼,见她没事,夜北翎提起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下。
“父皇都跟你说了什么?有没有为难你?”夜北翎死死握着白浅兮的手,眼底是满满的担忧。
白浅兮见此不由心中一暖,微笑着开口,“你放心,我没事,只是跟陛下聊了些家常,陛下对我挺好的。”
一旁德玉也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些许慈爱,“殿下你就相信陛下吧,白姑娘是你喜欢的人,再怎么样陛下也不可能为难她。”
“不过能见到殿下与姑娘感情如此之好,老奴也十分欣慰,只是刚刚让奴才来通知二位。”
“还请二位不要忘了明日的涉猎,到时记得准时参加,陛下对二位明日的表现,也是十分期待呢。”
德玉在嘱咐完这些后便很快选择了离开。
夜北翎再次低头看向眼前之人,“我送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