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春哥儿这几日都没学新的,就等着你回来一起讲呢。”
小糯宝险些抱头咆哮。
她指着堆成小山的桌子,气鼓鼓跺脚,“什么?没讲新诗课?那为啥还有这么多课业,少师我需要个解释!”
李湖图无奈摸头,“这……讲不了新课,我就带着春哥儿复习以前学过的啊,每日留的课业也不多,谁让你“积少成多”了。”
小糯宝捂住耳朵,趴在桌上摇小脑袋,大有耍赖的架势。
“啊啊,不听不听,王八念……啊不……少师念经!”
“反正我不在时留的东西,我统统不认,绝对不写!!”
李湖图嘿嘿一乐,二话不说就掏出戒尺,悬在春哥儿的脑门上。
小糯宝一看,就知自己要是不听话,春哥儿的小脑门准要被敲成木鱼,只能赶紧护住侄子,苦着小脸认下课业。
最后,小胖丫忍痛拿了两包烤鱼片,和一串贝壳风铃,才终于哄得李湖图答应,可以减少一半诗词卷纸。
不过饶是如此,那也够她写上半日了。
于是等放课后,小糯宝回了卧房,就赶紧奋笔疾书,生怕耽搁了她傍晚去庄上看工坊。
这时候快到午饭时,吴夫人正好来蹭饭了。
她也有些日子没见糯宝,心里想念得紧。
正好城南的报国寺要开庙会,每年都是京中一大盛景,吴夫人知道糯宝喜欢热闹,就想邀她们娘几个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