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很典型的连环套路,眼下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杭州可是大城,钱塘县衙的巡街衙役提着水火棍抵达。
领头的班头大喝一声道:“干什么呢?”
那边班头开始了正常询问,陈操身旁的汉子便连连摇头,陈操又问:“大哥,再问一句,那班头可是认识那青皮?”
因为来了衙役,汉子不敢太大声,便将头一歪,侧身小声在陈操身边道:“那帮人熟得很,都是做样子而已,咱们大明朝啊,就这都是常见的,我听说享誉金陵的大才子纳兰容若大白天见着漂亮女子就把人给嘿嘿不知道这位公子哥成家了没有,能否懂得俺们的私语。”
陈操脸都绿了,这明显有人在摸黑自己,身后的赵信低头捂嘴忍笑,陈操还得故作惊讶道:“还有这等事?小弟我久在金陵,还未听说这件事情勒?”
大汉又道:“你不知道?不可能啊,那他与那白梦生在府邸相交女子之事时掉人茅坑吃够了屎你总该晓得吧。”
“噗”
赵信彻底忍不住了,笑出了声,那大汉见着便道:“看吧,你那跟班都笑了,当有此事。”
陈着脸盯着赵信良久,吓得赵信头皮发麻:“伯”
陈操皱眉看着他示意他别说话,然后又努力赔笑道:“晓得晓得”
这边因为衙役的介入越来越有趣,那大汉便不与陈操继续胡扯,然后踮着脚继续看。
陈操退了两步,使劲的在赵信的屁股上踢了两脚,然后恶声道:“老子让你封锁消息呢?”
赵信丧着脸:“属下做了啊,但哪知道消息在南直隶传的这么快啊”
“官爷我冤枉啊官爷”
陈操被女子的哭喊声提醒了一下,然后转头一看,只见衙役已经拿着镣铐铐在了女子的手上,准备把她带走。
这时陈操才注意那女子的容貌,哭泣的脸庞显得那么楚楚动人,好色的他才看见此女前凸后翘,是个典型的美人坯子。
都说江南女子温柔如水,李逢春如此,这个一定还要多水
“住手”陈操大喝一声。
围观的百姓都望过来,领头的班头见着陈操开口,当时就火了:“好大的胆子,当街高声喧哗,聚众闹事,来人,把这人抓回衙门里严刑审问,看是不是弥勒教的妖人。”
陈操当时就惊了,想不到小小的班头都敢给他扣这么大的一顶帽子,那这么多年胡作非为的事情做的一定很多。
“你们这些衙役光天化日栽赃陷害,意图抓捕良好百姓充数邪教人员邀功,当真是胆大妄为。”陈操厉声呵斥道。
这里是杭州,不是金陵,更不是京师,没有勋贵留驻,更没有多少达官显贵当朝,衙役平常能碰见的就是知府,连三司官员的面都见不着,虽然陈操打扮像个读书的有钱公子哥,但这并不能表明他的身后有高官撑腰。
只是因为杭州城内的秀才举人以及有钱人太多了
“哎呀”班头咧着嘴笑道:“你这秀才当真不晓得天高地厚,看来是没有吃过苦头啊”
说着给身旁的人使眼色,陈操的打扮明显就是有钱人,等抓了他后即便不是邪教人员敲诈一笔也是好事。
两边的衙役两眼放光的朝着陈操走来,赵信一把就跨步上前,眼神一变,那脸上的刀疤立刻就显现的煞人无比。
衙役顿时就是一滞,班头嘴角噙笑:“嘿嘿,想来遇到了正主了,来人,速速回衙门报信,抓获弥勒教重要人员,请巡检司的大人们来镇压。”
“是”
一名衙役快步跑开,刚才看热闹的大汉微微摇头,心中为陈操祈祷起来。
陈操开口道:“我不过是打抱不平而已,并未犯不法事,这些围观的百姓一个个的看得清清楚楚,都可以作证。”
班头冷笑,然后环顾四周:“他们,他们如何作证?”
这一看,围观的百姓一个个的都往后退了几步,很显然,大家都是看热闹的,为何要把自己摘进去?
况且一旦进了衙门,就是十张嘴都说不清楚。
陈操见状不禁感叹,然后微微摇头:“这位姑娘是清白的,这件事与她无关,你们不用抓她。”
“怎么,自己也承认是邪教逆党?”班头冷笑起来。
那青皮当下就扯着女子的手:“决计不能放走她,她走了我的传家宝谁来赔?”
女子哭着脸朝着陈操行了个礼:“公子大恩小女子不言谢,但此事与公子无关,还请公子切莫牵连进来。”
很美若是能从后面入
陈操的想象又偏离了轨道,随后在赵信的低语中才缓过神来:“伯爷,巡检司的人来了。”
一看来了兵卒,这下那些个看热闹的百姓一个个做鸟兽散,围观的道路一下畅通不少。
“本官钱塘巡检司副巡检刘有为,弥勒教的逆党在哪里?”一个肥胖男子一身巡检司的便装出现,可能因为身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