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属下一定办好。”
“赵信啊,反贼的动作是不是迟钝了些?”
“公爷,陕西那边现在没办法帮忙,造反的来路太多了,无法集合成一个整体,咱们若是送货过去,很容易暴露。”
“是吗?”陈操眨了眨眼睛:“那就算了,上海那边的事情如何了?”
“第一批货物准备完毕,明年二月便可以和三国进行贸易,黄士静配合的还算不错,喻世敏也宣誓效忠公爷;
建造方面进行的也是有条不紊,有十二万流民帮忙,还有从浙江征集了三万贱民,相信浦西港口的建设可以在明年五月之前完工。”
“另外公爷,魏阉那边来人说皇帝最近想要在西苑的湖中游玩,让咱们给送些楠木过去,用以制造游船而用。”
陈操眼睛一亮,想了想便道:“你附耳过来,我有要事与你说”
“怎么样,事情如何了。”
“妾妾妾身已经和云南那边说好了,以后占城三国的稻米全部由咱们外贸集团承包,价格也比以往便宜了些,以后也能赚到钱”
陈操听闻后很是满意:“粮食有多少买多少,如今大明朝的粮食是供不应求,中原三省的粮价液晶飙升到了一两七钱,相信明年还要继续涨,你这个总经理要好好的办事”
“公爷放心,妾一定办好这件事情,定然不会拖泥带水。”
陈操这种悠哉的日子过的并不是太久,天启七年,三月初一,大朝后的十二天,一封圣旨外加公文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传到了南京通政司。
阔别了五个多月的徐弘基这一回亲自登上了凉国公的府门。
陈操自然是会亲切接待这位曾经的主人公,现在都是公爵的情况下,陈操已经选择了和徐弘基相对而坐,这是平等的礼仪。
“一别数月,公爷可安好?”
陈操是笑着说话的,丝毫没有瑕疵。
徐弘基作为国朝老牌第一公爵,在揣摩圣意上是有家传功底的,从文皇帝开始,一旦朝廷对勋爵有动作,首先处置的便是南京的魏国公。
当然了,作为当事人的陈操对于这件事情那是一定理解的。
徐弘基自然不会给陈操解释这种事情,于是将公文递给陈操:“这是朝廷的命令,还有陛下的旨意一同抵达。”
圣旨是有区别的,皇帝的明旨下达意见不一定就是正正经经的旨意,所以宣旨的人也不一定是太监,让一个锦衣卫带来就行了。
陈操打开看了看,然后合上公文:“怎么会这样?”
徐弘基点点头瘪着嘴:“建奴连破大小凌河,大凌河一战我军大败,邸报上的信不得,不过据京师的消息讲,当是全军覆没。”
陈操将公文放下:“公爷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