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生气好不好。”
苏止将自己的眼神牢牢锁定在闻昙的脸上,见她的眼眸中红光闪过,便不自觉地握紧了对方的手掌。
“姐姐,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绑起来了吗?”
闻昙将苏止拉进一个漆黑幽深的巷子里,这里满地都是金箔纸,她被闻昙按在墙上,还未等发出声音,就被两片冰凉的唇瓣狠狠堵住了。
她的唇瓣被撕咬的火辣辣地疼,苏止吃痛地紧贴在墙壁上,两只手按在墙上,任由闻昙对她的口唇进行肆虐掠夺。
“闻……闻昙……”
苏止被这种异常凶狠的亲法吓得有些腿软,她头一次见到这样失态的闻昙,比前几天被关在家里戴上锁链的时候还要吓人。
五分钟过去了,苏止两腿发软,被闻昙禁锢住后腰贴在墙上。
亲吻她的女人不会呼吸,没有心跳,当然也不会觉得累。
只有苏止一个人,会浑身颤抖,头发蓬乱地被按在墙上,被迫接受粗暴猛烈的亲吻。
十几分钟后,强势的侵袭终于停了下来,苏止面色潮红地低着头大口喘息,被闻昙搂着脖子准备再来一次。
“姐姐,”闻昙欣赏着这个被她蹂//躏得几乎都要熟透了的女人,仿佛正在欣赏着春日里桃花盛开的美景,“你知道你有多勾人吗?我怎么可能放心地让你离开我身边呢。”
“闻昙。”
苏止已经感受不到嘴唇的存在了,现在不用看都能猜出来,她的嘴巴已经肿了,又疼又辣。
“我好怕啊姐姐,”闻昙趴在苏止肩头,亲吻着她的耳垂,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对方敏感的耳尖,喟叹道:“我好怕有一天你会离开我,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追回来,关进家里,这辈子都无法离开我半步。”
“闻昙。”
苏止舔了舔自己肿胀的嘴唇,喃喃道:“你就这么害怕我离开你么?”
她说这话的时候微微偏过头,唇瓣贴在闻昙的发丝上,痒痒的,很舒服。
“我这辈子很短,活着的时候没有碰见爱我的人,死了一千多年才终于找到你,我怎么会轻易放手。”
“那你赢了。”
苏止的手搭在闻昙的腰间,有力却有条不紊地揉捏着,捧着对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主动探出舌尖,舔舐着闻昙凉冰冰的唇瓣,吮吸着下唇的软肉,又试探着将舌尖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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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昙顺从地张开嘴,雪白的贝齿微微分开,动情地呻//吟着。
“嗯……姐姐……”
苏止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在黑暗中接着微弱的月光把闻昙带进了一个更加幽深的地方。
“姐姐,你带我去哪儿?”
闻昙雪白的面上头一次显现出红色,也不知道是不是苏止的错觉,她好像还在隐隐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姐姐还没有试过和我在外面玩过呢。”
闻昙舔了舔嘴唇,主动解开自己的腰带,为苏止敞开自己的衣襟,露出雪一般雪白的肌肤。
“姐姐带我来这里是不是想和我做?”闻昙踮起脚尖,屈起一条腿,勾着苏止的脖颈往下拉,“姐姐不要害羞,如果你不好意思说,那我主动点就是了。”
苏止被猜中了心思,一时间有些恼火,于是就不轻不重的在闻昙腰间轻轻掐了一下。
“你不要再说这个了!”
恼羞成怒。
不攻自破。
闻昙见苏止半蹲在地上,似乎是要跪下去,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瞬间瞪圆了。
“姐姐?”
她的声线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你……”
“别说话。”
苏止抬起头看她,舔着嘴唇,又咽了一下嗓子,沙哑道:“我从来没给人做过这个,你是第一个,如果我做的不够好的话,你能不能不要生气。”
“姐姐。”
闻昙两只手按在墙上,惨白的月光下,一副雪白莹润的躯体颤抖,仿佛是狂风暴雨中不断摆动的小花。
小花以为它能经受得住考验。
终于在最后,被一只手连根拔起。
.
苏止再一次撬开了闻昙的牙关,这一次显得比较轻车熟路。
闻昙满脸通红地试图推开苏止的脸,却被对方禁锢住,想推也推不动。
“不要,好脏。”
“怎么会脏呢,”苏止浑身上下都沾染着浓郁的兰香,唇齿之间弥漫着这股熟悉的味道,真是恨不得让味道来源的主人也尝一尝,“你尝一尝,尝一尝嘛。”
“不……”
哪怕闻昙最终不情不愿,苏止还是半强迫似的吻住了她的唇。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