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有倒下。他转过头,看着唐同那张扭曲的脸,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他不知道唐同为何突然偷袭自己。察觉到自己的元气正在一点一点的向外流失,最后还是没有坚持住晕倒在地。
唐蝶见状根本来不及阻止,连忙上前拉住唐同的手臂怒斥道:“唐同,你干什么?你闯大祸了!”然而,唐同并不理会唐蝶,朝着她冷笑两声,甩开他的手。
就在这时,一群校执事队的人听见打斗的声音赶到了现场。他们看着地上人事不省的顾欢,朝着唐同等人语气冰冷的质问道:“这是你们干的?”
唐同站了出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是他先说我是狗的,我不受控制的就轻轻地打了他一掌,哪知道他这么脆弱。”
执事队的领队听后,脸色一沉,他们命令手下将唐同等人押解带往平正院审理,然后背着顾欢火速赶往神愈院。
顾风在听到消息后,也第一时间火速赶往神愈院。
此时,顾欢正躺在神愈院内的手术室上。顾风只能在手术室外看到里面匆忙的人影,担忧的心也更加强烈,他预感到到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每当他看到一个神愈院的人出来,他都会跑过去询问情况,但得到的结果都是不知道。
在手术室内顾欢被几名神愈院的老师围着,他们没有任何动作,但眉宇间却都有一丝愁绪,仔细听的话,还有轻轻的叹息声。
神愈院的老师把派人把顾风唤进手术室内,看着顾欢,眉头紧锁,叹息地说道:“这个孩子的伤势虽然严重,好在没有生命危险,两三日便能够苏醒。但他后背上这些被毒针刺伤的位置,正是气穴所在的地方,只怕是难以炼气了。”
顾风站在一旁,听到这句话后,震惊得几乎无法站稳。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老师,声音颤抖地问道:“什么?我弟弟没法继续炼气了?”
神愈院的老师无奈地点点头,解释道:“唐同的毒针破坏了他的练气之穴,以我们现在的医术,是没有机会给他修复的。”
顾风听后,无力地坐在地上,双手紧握成拳,眼中充满了自责和愤怒。他喃喃自语道:“要是我陪弟弟一起回去,就不会这样了。都怪我,都怪我。我要怎么向父亲交待?”
神愈院的老师和学生们看到顾风痛苦的坐在地上垂着头哭泣,虽然想上前安慰,但他们也感到无能为力。只能在明确顾欢的生命无碍后,默默地退了出去了手术室,只留下顾风和顾欢两个人在屋内。
时间仿佛凝固了般,屋内一片寂静,顾欢昏迷的躺在床上,顾风无力的坐在地上。
直到第三天,顾欢才慢慢地清醒过来。他刚一醒,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缺少了什么,他躺在床上四处查看也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但当他试图感受自己的元气,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感觉不到。
他艰难地爬起床,只见父亲顾乔默默地守在一旁,而母亲沈碧靠在父亲的肩膀上抽泣着。大哥顾风和一帮族内的兄弟姐妹也守在身旁,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担忧。
顾欢看着眼前的亲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虚弱地问道:“父亲,这是顾家吗?我怎么回家了?”
顾乔马上挤出一丝微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孩子,没事,只是你受伤了,学校让你回来休养一段时间。等你伤好了再回学校。”
顾欢点点头,心中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转而重复地问道:“父亲,我为什么感觉不到我身上流动的气息了?我感觉不到我自己的气息了。”
顾乔听到这句话后,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安慰道:“孩子,别担心。都会好的,都会好的。”然而,他最后还是没忍住,湿红的眼眶流下了几滴眼泪。
顾欢看着父亲的样子,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但他也不想让父亲和母亲为自己过度伤心,反而微笑道:“或许是我命中该有此一劫吧。父亲,没事的。这样我便能长期依偎在你们的脚下了。”
听到这句话后,整个屋子里陷入了无尽的沉默。每个人都在默默地承受着这份痛苦和无奈。
翌日,顾欢一家一起去家族议事地拜见族长顾才和众位族中长老。经过一阵寒暄后众人入座,会议正式开始。
顾乔站起身来,伸出手把身后的顾欢向前拉了一步,随后看着顾才和众位长老恭敬的说道:“父亲,各位长老,犬子前些日在学院受伤,损了气穴,神愈院的老师们都表示无能为力。如今我想让他修炼他法,还请父亲以及各位长老成全。”
不等顾乔说完,一名长老严肃的反对道:“此事万万不行,顾家始祖说过,顾家人不得修行除炼气术之外的修炼方法,你难道是想违背祖训。”
顾乔连忙解释道:“三叔,我并不是想违背祖训,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这祖训传承了千年,但并没有让我族兴盛,如今像我们这种千年不变的家族都已经衰落,而那些不断改变的家族却日益强盛。欢儿这孩子你们也清楚,让他另寻他法修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