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小浮生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庭灯下的花园一片残败,跟她城堡里的总是盛开的花对比鲜明。
原来爸爸喜欢养花?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后,她迷迷糊糊想,自己也可以给爸爸种一花园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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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阚祁坐在阳台上,面前的平板正在播放电影,可他没有放出一点声音,平板画面也被密密麻麻的弹幕这盖住。
【笑死,自诩天才演员,拍出来的不是一坨屎吗?】
【真就那么缺钱,什么本子都要接,这电影谁看得下去。】
【来打卡的,看看史上最年轻的影帝拍出来的烂片是什么样。】
【退圈好啊,给后面的新人多点机会,别浪费资源了。】
阚祁一条条地将弹幕记在心里,指尖深深掐进手心也没有感觉到疼痛。
是麻木还是心死,他分不清。
曾经恨不得将他捧在心尖上的人们,如今变成一把把利剑,一次又一次将他剐开,血淋淋又没有休止。
这时眼前闪过的感叹号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生命点1%!!!】
【崽崽生病了,十分难受。】
阚祁皱了下眉,起身来到了小孩门前,仔细听,里面的确传出来了细密的哭声。
他敲了三下门,里面没有反应,只好再加重声音。
哭声好像停了,没几秒房门从里面打开。
小孩眼睛湿润,双目无神,额上全是细密的汗,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声音又虚又哑:“爸爸?”
阚祁抬手碰了碰她的额头,很烫,找出体温计一量,体温已经到了40℃。
他立刻将人抱起来往车库走去,上车后快速给陈欢发了个消息:“她发烧了。”
然后给对面打了个电话。
陈欢也十分了解他,接到电话第一时间就去看消息了,当即从床上坐起来:“我马上过来!”
阚祁:“去医院。”
陈欢家离这里远,过来也要一段时间。
陈欢老公见她着急忙慌的,安慰道:“别急,他一个大男人还解决不了这件事?”
“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小姑娘,而且阚祁你不是不知道,两年没走出门跟人交流过了。”说到这里陈欢愣了愣,“对啊,那他先去医院的话一会儿怎么跟医生说?”
联想到那个阴暗逼对医生爱答不理的画面,陈欢眼前隐隐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