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寻虽然年轻,但也知道御人之道,在于张弛有度。
既然白凤歧急于请功,沈寻也乐得送个顺水人情。
“白先生只需要留意那条疯狗的动静,我倒无所谓,只是不想我老婆被他吓到。”
白凤歧面色郑重,“我明白,请沈先生放心,这点小事,我若是办不好,哪还有脸再见沈先生。”
沈寻淡淡一笑,“白先生,我现在只是霍家的女婿,也没能力给你许诺什么,待他日我重回沈家,这份人情,我一定会还。”
白凤歧赶紧躬身,“沈先生言重了,我可没这个心思,沈先生休要折煞我。”
沈寻心中暗笑,只恐怕也是为什么自己跟白凤歧无法成为朋友的原因,因为两个人一开始,就是互相利用。
只不过,自己的身份罩得住,不用担心白凤歧的忠心。
薛礼一路阴沉着脸,直到回到家,把自己关进房间,才发疯似的,把房间里的一切,都砸个稀巴烂。
“混账小子,竟然敢跟我薛礼作对,你配吗?”
“你给我等着,不保此仇,我誓不为人!”
门外传来敲门声,薛礼没好气喝道:“别来烦我!”
房门被人推开,一位中年人走进来
。
“薛礼,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
说话的人正是薛礼的父亲,薛茗。
“我今天被人欺负了,玛德,这件事没完,爸,把你的保镖借我一用,我一定打断那小子的腿。”
薛茗却呵呵一笑,“你认真的?我可从来没见你这么吃瘪,我倒想认识一下,什么人这么有种,能让你这么暴跳如雷。”
薛礼一屁股坐在床上,把拍卖会上的事情说出来。
薛茗浑然不在意,“我以为你出息了呢,原来,还是为了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就是一条项链吗?又不是多名贵,你小子应该庆幸,没有拍下来,否则,你那些堂弟肯定小题大做,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薛礼气呼呼道;“跟你说不明白,现在的问题不是项链,而是我的面子,我堂堂薛家少爷,竟被一个无名小卒欺辱,这口气,换作是你,你能咽下去吗?我丢脸,就是薛家丢脸,这个道理,你怎么就不明白。”
“还有,拍卖公司的张扬也有些不对劲,竟然搬出他的老板来压我,说真的,远洋国际的老板到底是谁,很了不起吗?”
薛茗皱起眉头,“他真的这么说?”
“那还有假?爸,我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这小子是不是被人故意安排进来,跟我作对,我怀疑就是远洋国际的老板搞的鬼。”
薛茗抬手打断薛礼的话。
虽然两件事看上去没什么关联,但听薛礼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