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废物,不喝酒,还有什么用?”
“少爷,你别这么折磨自己,消息还没有传回来,未必像大家想的那么糟糕。”
贺大鹰抬头看着仆人,突然大笑起来,笑中带着眼泪。
“还有希望吗?”
“少爷,不到最后一刻,不能轻易下结论呀。”
海家公司。
办公区里,没人专心工作,大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嘀嘀咕咕。
“听说了吗?沈先生被沈天杰堵在家里,生死不知。”
“这还叫生死不知?死定了。”
“你小点声,你是不是活腻了,咱们新来的这位总裁,可是沈先生的跟班,要是被他知道了,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沈寻要是一死,他也会被扫地出门,等着看吧,咱们公司很快会迎来新一轮的人事变动。”
“好好工作吧,明知道有人事变动,还在这里聊天,
不怕第一个被开除?”
外面议论纷纷,赵儒钧的办公室里,只有稀稀疏疏的签字声。
赵儒钧神色如常,没有丝毫的紧张。
阮明明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她本以为赵儒钧应该愁容满面,甚至像热锅上的蚂蚁。
可是并没有。
“找我有事儿?”
赵儒钧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面露疑惑的阮明明。
阮明明把一份资料放下来,赵儒钧看过之后,签上字,随手递给她。
过了一会儿,他再次抬起头来。
“字我已经签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阮明明看着他,满脸的不解。
“赵总,你难道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
“你指的是沈天杰去找沈先生麻烦的事?”
“是啊,你怎么还能坐得住?”
连阮明明心里都有一丝担心,这一次可非同小可,连公司的人都在传,沈天杰和沈寻只有一个人能够活下来。
而那个人不用问,肯定是沈天杰。
相处了这么久,现在沈寻有难,阮明明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
赵儒钧放下笔,淡淡说道:“我为什么坐不住?”
什么?
阮明明被赵儒钧的反问,弄得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你不是他的人吗?
他死了,你一点都不伤心吗?
若真是如此,你可真够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