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无论他在做什么~
玄猫似乎都看出了他的紧张,从榻上起来,走到他腿边,靠着他再次躺了下来,将自己窝成一团。
迟淼笑眯眯地摸摸玄猫,一脸开心。
——远处的房顶上,南吕沉默了很久,不由抬头望向了天空。
今夜没有月亮。
四周很安静,安静到他能听清李摇风和迟淼的每一句话。
本是飘摇不定的内心,在这会儿逐渐安定了下来。
皇上对十七潜行卫起了疑心。
而帝王的疑心是最难消的。
他不知道他的身份到底暴露了没有,他只知道接下来的路,恐怕是死路。
南吕轻手轻脚地从房顶上撤下来,转身回房。
凌书还在睡着,睡得很香。
南吕收回目光,将长剑摆在桌案上,望着眼前的漆黑,再次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起身,走到榻边,俯身盯着呼呼大睡的凌书。
这小道士年纪小,脸上还有婴儿肥,倒是怪可爱的。
他慢慢伸手,微凉的指尖落在凌书脸颊上,轻轻一按。
嗯,和想象中一样软。
他敛了敛眸,从袖间掏出一个纸包,捏开凌书的嘴,将药粉倒在他嘴里。
而后,等凌书彻底陷入昏睡,他便将人扛在肩上,又背上一个包裹,拉开门走了出去。
再也没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