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下唇,有些羞耻的张口,恨不得把头埋进胸口,嗫嚅着回道:“学…学生不敢……”
混不知,这番模样,又娇又羞。
“过来。”
男人的嗓音听着比方才更沉了些。
锦鸢不敢不从。
赵非荀坐着,她虽躬身站着,却于规矩不妥,便打算屈膝蹲下,又一次被扯进怀里,手指将她的面庞抬起,欣赏着她面上媚人的羞涩,掌心贴上她的面颊。
锦鸢甚至连呼吸都屏住。
鸦黑的羽睫颤抖着。
“大…”她及时住口,硬生生改了口,“先生…还、还有什么吩咐…”
她似乎听见姚嬷嬷她们回来了。
赵非荀的手掌压在她的后脑勺上,薄唇轻启,低低笑了声,“孺子可教也。”
一室春色,浅浅半露。
没了说话声,只有细细的,和略粗重些的喘息声交织着。
书房外,院子里。
果真是姚嬷嬷领着人回来了。
前院这几日正忙着,见着空闲的人就逮着指派任务,瞧着这次寿诞延庆的规模,竟要比整十的排场还要阔绰些。
姚嬷嬷原也是禾阳郡主屋里的人,多少也能揣摩些主子的心思。
这桩事虽然错的是沈家。
但赵家的颜面、郡主娘娘这个身份的颜面、最最重要的是大公子的颜面,都需要亮一亮。
姚嬷嬷领着姑娘们虽然回来的,却是领了差事回来的。
这差事,还同锦鸢姑娘有关。
进了院子里,姚嬷嬷一眼就瞧见了守在外头的轻风。
轻风见了姚嬷嬷,先一步客气地请安,乐呵呵道:“嬷嬷从前边儿回来了啊。”
姚嬷嬷点了头,视线越过轻风,朝着他身后的书房看了眼,声音不自觉放轻了些,“大公子也回来了?在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