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她识别他人的好坏，全部都是凭直觉跟味道。
“朋友？我好像没有哎，我是不是很差劲，但是我有好几个师兄弟，这算吗？”
“我可以当郡主你的朋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这个世界，不能没有你这样的女孩子。你让我崇拜，让我看到光。”包美美毫不掩饰对季暖暖的喜欢。
她充满希望地看着对方，如果被拒绝是会哭的。
“那我们从今天开始就是朋友了，干杯！”季暖暖以茶代酒。
包美美立刻开心地碰杯，“干杯！我们是好朋友。我邀请你去我家玩，等你的时间，我随时都可以。”
“你要不要到女子书院，我们一起上课，逃课。”
季暖暖点点头，“好呀！”
去女子书院，才能更好地推广女子科举。
她是愿意的，现在就是不知道书院会不会拒收她。
毕竟事情闹得这么大。
“那我们现在就去光华书院。”包美美完全忘记此刻的她，是逃课出来的。
拉着季暖暖就往书院去。
季暖暖也想看看京城的女子书院，她们对女子科举又是什么态度。
“包姐姐，你今天不上课吗？”路上，她忍不住问出来。
包美美听完就心虚了，“那我叫你暖暖，我早上去了，后来肚子饿就出来吃点东西。”
这个逃课理由，也不知道郡主会不会嫌弃她……
早知道今天不逃课了！
好像也不对，如果不逃课的话，她怎么能遇到郡主？
所以这次逃课还是对的。
“如果院长收下我，明天我给你带零食，让你吃饱。”季暖暖觉得饿肚子就是天大的事情。
出来吃东西，一点毛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