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流水席的分量,估计十年内都不会有人超越。
季家的亲家们都自发地维护季启兴跟季暖暖的名声。
平时村子里调皮的孩子们都规规矩矩地坐着,因为刘秀才,因为葛院长。
没有人敢惹事,县太爷的儿子可坐在这里。
葛院长听闻村学没有夫子,季启兴打算先帮忙教学,他立刻解决。
“启兴,你的任务还是要读书。村子里孩子启蒙,我给安排一个童生。”
“他是腿受伤后不能继续参加科举,本人才华很好。”
“季族长,季村长你们看这样行吗?可不能耽误启兴读书。”葛院长询问着他们。
“行,当然行!我们也劝着秀才公,他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村学的事情,我们慢慢解决。”季家老族长立刻表态。
“族长您跟村长就叫我名字,您二位是长辈。”季启兴听着他们称呼秀才公,有些不自在。
“这……可以吗?”季家老族长问的是葛院长他们。
他也不懂这些规矩,就知道秀才的名字不能随便叫了。
“您二位可以,既然你们不反对,事情就这么定下。”葛院长怕他们反悔,直接一锤定音。
季启兴听说有解决办法,也就不再执着一定要教村学。
因为目的是让启蒙恩师刘秀才无后顾之忧去参加乡试,他三年后再参加乡试。
这中间,他有时间。
刘秀才心里的石头这才落定,“这是最好的安排,感谢葛院长。”
“不用客气,若不是你气运不佳,你早就中举了。”葛院长对刘秀才也是满腔的惋惜。
科举这条路,可不仅仅是看能力,也得看气运。
“借您吉言,希望这次不负此生。”刘秀才这些年一直都没有放下乡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