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疯母亲,还有这一世还未曾蒙面的渣父亲啊。
现如今奶奶这么一说,她的过继肯定又是泡了汤。
再往坏处想一想,万一宴初真的把她的疯母亲给治好了,一无所有的母亲,她跟着又有什么用呢?
“锦若……锦若……”宴老夫人疑惑地看着呆若木鸡的宴锦若,宴锦若如梦初醒,但那眼泪说来就来,“是啊,宴初,你那么有本事,求你救救我母亲吧。”
这须臾之间,她的脑子里已经构建出了一个恶毒的计划。
这么说,就是把宴初架在一个高位上,如果她救不了,那么其他人应该会对她挺失望吧,觉得她不过如此,如果她能救,那么……
宴锦若咬了咬唇,她也能有办法让她母亲好不起来,甚至恶化……
想到一半,宴锦若陡然对上宴初的眼神,狠狠打了激灵。
宴初望着她皮笑肉不笑,“你貌似不怎么想救你的母亲。”
“怎么可能!”宴锦若被戳中心事,心神惧乱,“我怎么可能不想救!我是不想让母亲以身犯险。宴初,你是不知道,这些年我妈承受了多少痛苦,奶奶也都看到了,每次有多痛心……”
她这话说得勾起了老夫人的回忆,当时就是请了一个法师,宴芙被绑在架子上,她疯狂挣扎,形如野兽般嘶吼着,最后做完法事,手腕脚腕全都被勒出深深的血痕,手筋脚筋都要断了。
赤着脚,环抱着膝盖坐在那里,一个劲地摇头,“你们不要我了……你们……你们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