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应下,没再推拒。
许逢秋先他一步躺下,谢既饮躺过来的时候,携来一股潮湿的热气。
许逢秋莫名觉得房间里的空气流动地十分缓慢,她想了想,跟谢既饮说,“这床好硬,睡起来好不舒服,我觉得,我可能会失眠吧今晚。”
谢既饮拿她没辙,将睡在床里头,距他有一段距离的许逢秋长臂一揽,圈住她的肩头,将她带进他的怀里。
雄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将许逢秋笼罩,她在谢既饮怀里不适地动了动,感觉她像抱着一团火,“好热。”
但她偏偏又在谢既饮的怀里感到踏实和安心,舍不得脱离他坚实有力的怀抱。
谢既饮察觉到怀里的人一直在动,慢悠悠地松了松桎梏住她的手,往后退了些,尽量不把热意传递给他娇气的许殿下。
“别乱动,躺好。”谢既饮实在憋不住,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许逢秋。
许逢秋察觉到谢既饮手掌拍的地方有些不对劲,她立马安分下来,缩着脑袋一动不动。
“你别拍我屁股…”许逢秋犹豫了下,还是小声地劝了一句谢既饮。
谢既饮嗤笑一声,牵起胸腔震颤,贴近许逢秋的耳朵,两人像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许逢秋,你别忘了我是个正常男人。”
刚刚、先前确实忘了,但经过谢既饮本人的提醒,她现在又想起来了。
她自觉地朝墙边挪了挪,“嗯,我知道,我懂的。”
谢既饮看她这副被唬到乖的要死的模样,眼底掀起一阵暧昧不明的眼色,是惊涛骇浪的欲/望。
“睡觉,别胡思乱想。”
-
许逢秋睡的很香,一夜好眠。
反倒是谢既饮眼睑浮起青色,看起来就知道没睡好。
瞿心禾和虞渺到正殿的时候,刚巧看到许逢秋和谢既饮两个人在挂祈福带。
瞿心禾满脸吃惊地朝那边看过去,问虞渺,这两人到底什么情况。
虞渺吃瓜群众的眼神一亮,开始跟瞿心禾科普她的磕cp心路历程,顺带提一句,这两人早就瞒着他们暗度陈仓了。
瞿心禾虽说对这件事见怪不怪,毕竟大家都看见过谢既饮对许逢秋明晃晃的偏爱,只是也察觉到了前几天两个人的气氛冷凝,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就看到两个人又和好了。
果然是年轻的小情侣。
许逢秋跟小僧人要了两条祈福带,一条给谢既饮,另一条留给她自己。
提笔写祈愿时,她悄悄瞄一眼谢既饮写的,意外地,她发现谢既饮的字迹居然莫名的眼熟。
她低头陷入思考,在脑海里反复提取有关的记忆,终于就快要找到重叠的记忆时,谢既饮突然打断她。
“你许的什么愿?跟我说说,说不定我比佛祖还灵呢。”
许逢秋回过神来,念出她祈福带上的心愿,“爱与自由都向我们靠近。”
“我们?”谢既饮看向她。
“我们,我和你,我和我的朋友们。”许逢秋语气温柔,坚定又自信。
“那我就自私一点,”谢既饮勾了勾嘴唇,将他的祈福带拿起来,在光的照耀下,将祈福带上的内容念出来:“请保佑我的爱人。”
佛祖在上,一生所爱,难能可贵。
所以请保佑、庇护我的爱人诸事顺遂。
许逢秋把祈福带递给他,让他挂高点,谢既饮仗着身高优势,把手往上一伸,将两条祈福带挂在高高的枝头。
光垂落下来的时候,祈福带都发光,一阵微风掠过,吹的祈福带摇曳摆动。
摄影师终于出现,将眼前这一幕拍下来,定格留念。
挂完祈福带的两个人正打算回头去找瞿心禾和虞渺,结果他们俩一转身就收到了三个人的目光。
“早啊,各位。”谢既饮挥了挥手跟他们打招呼。
虞渺拉着瞿心禾跑过来,眼神八卦地看了看谢既饮,又绕回许逢秋身上,假模假样地咳了几声,问,“这是小情侣和好了?”
许逢秋抿唇,在谢既饮的注视下朝虞渺点头,“和好了。”
她没否认小情侣,直接一口承认。
谢既饮觉得这是一个美好的开端。
下山的时候,瞿心禾好奇地问了句,谢既饮什么时候来的。
许逢秋鼓着腮帮子朝谢既饮睨一眼,希望他可以克制一点,不要乱说话。
谢既饮本来没打算实话实说,也没打算添油加醋,但是看到许逢秋朝他投来的眼神,像踢皮球一样把这个话题踢给了许逢秋,让许逢秋来回答。
“秋秋给我发消息,我就来了。”
许逢秋竖着耳朵准备听谢既饮的回答,谁承想,这个问题居然抛给了她。
“我早上给他发的消息,挺早的。”许逢秋低着头看脚下的路,扯了一个谎回答。
但她这个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