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贝子哥说,他们都是天生的奴隶,也就是说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是奴隶了。他们都没有姓氏,只有代号。晓山心中可怜他们命苦,也就不再出手,只不过就是再忍气吞声几日罢了,过不几天,他就可以运功挣脱枷锁,逃之夭夭了。
天气变得燥热,一连几天,后来一天夜里突然打起了雷,闪起了电,很快表示滴答的雨声,接着便是倾盆大雨。伴随着大雨而来的也有突寒,虽是夏季可也顶不住天气的突变,晓山睡得的席位处,早已经被飘进的雨弄得不堪入目,那晚他全全在中间打坐了一宿。
第二天,窝棚了炸开了锅,有一个人叫不醒,也就被视为死掉了,还有两人发高烧,迷迷糊糊的。
贝子哥挨近晓山,年轻的身体硬是一副老成的语气道:“唉,可怜啊!死掉的那个是个老实人,他没了,我们可就又要多干活了。”
晓山一阵无语!
绳子二哥奇怪地冲晓山道:“怪了,你挨着门窗最近,你怎么没事儿?”
晓山无语地道:“二哥啊,我一宿都没睡,只在中间坐着!”
老大虎子喝道:“停,大家都别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