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哄。
“何姨人很好,我下次去会向她解释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顾砚继续上一个话题,对沈矜年旁敲侧击说,“她帮了我们,我们两个去做客的话自然要和气一点。”
“顾砚,我是那么不讲道理不分是非的人吗?”沈矜年瞪大眼睛,一本正经地问他,“除了对你以外。”
顾砚:“……”
这个句式这样使用,真的很扎人心。
沈矜年明显打好了腹稿有备而来,继续说:“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就先不要解释孩子身世的问题…老人对平行时空的概念接受能力不强,恐怕你强行解释还会引导出新的问题,到时候一团乱麻。”
他们只是做一次客。
今晚散场后彼此湮入众生,估计都不会见第二次面。
毕业以后各奔东西,谁还记得他顾砚和沈矜年是谁?
何必自寻苦恼。
顾砚怔住,眸光闪烁,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矜年。
沈矜年瞬间头皮发麻:“你别误会,我不想解释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宝宝来路不明,没有和你攀关系的意思。”
他不管顾砚信不信。
反正他的出发点是这样的。
不过,沈矜年看顾砚坐在他床边眼神飘忽,拿着手机反复左右滑动宝宝照片,假装很忙的模样。
想必他是不会信的。
沈矜年痛苦地捏了捏眉心:“算了,你还是和两位老人解释一下吧,他们都是高知,说不准这方面的知识体系比我们还健全。”
顾砚理性劝说:“其实很没必要,孩子长得像我,解释了他们大概也不会信的。”
沈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