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女,敢爱敢恨,有什么说不得,只不过爷那时候也没想到你这丫头脾气这么冲,后来事情都闹大了,大家打出真火,结下血海深仇,这才没法收场。”
说到这,他又是轻叹一声,问道:“这些年,你姐姐可还好。”
“你若死,她便好。”皇甫小媛没有任何理由说服自己对面前这个人报以原谅的可能,她只想把斧头插在对方的头顶。
“这话你还是留着——”话音未落,李鬼手骤然色变,蝗虫一样铺天盖地的箭矢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们的头顶,他手中朴刀左劈右砍,刀光缭乱,叮叮当当地如打铁一般。
那边皇甫家也被波及到了一些,有一供奉将背在身后用黑布包裹的长条状物取出,竟是一把巨大的铁伞。
他挡在皇甫小媛身前,铁伞一转,那些箭矢尽数被挡下,其他几人也各显其能,这边边角角的一些箭雨,根本伤不了他们。
可下一秒,一阵令人牙酸的恐怖声音响起,三根巨矢如飞窜的黑色的巨蟒,张口扑来。
树林里打得热闹,树林外更是人影攒动,方才锦衣卫闹出来的声响全城都惊动了,此时的陆寒江正一个人骑着马,不徐不疾地朝着树林内去。
轰的一声,一根水桶粗细的大树被斩断,横在路中,四周闪出几个人影,手里各自拿一把长刀。
为首那人盯着陆寒江的身上的锦衣卫服饰,眼眸微眯:“银袍,是千户。”
陆寒江勒马,看向那几人,在这个时候出来拦锦衣卫,必然是万刀门的余孽无疑了,刚才满城的锦衣卫和捕快都朝着树林飞奔,他们找过来不奇怪。
为首的正是王老九,那位被通缉的刀客,他道:“不知是哪位大人当面,我家门主与锦衣卫素无冤仇,大人何不退一步,以免我们这些粗人没分寸,伤了弟兄们。”
“哈哈哈”
陆寒江没忍住笑出了声,好一会,他止住笑,道:“多少年了,万刀门的胆子还真是一点没变小。”
“那我们就得罪了。”
万刀门几人一拥而上,王老九一马当先,一刀劈向陆寒江面门,后者只是轻飘飘地伸出手一握,他的刀便再无法前进半分。
咔嚓。
在王老九呆滞的目光中,他手中的刀,被陆寒江徒手握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