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完,猎户回家一看,妻子已经泣不成声,倒塌的屋子基本只能推倒重建,里头的锅碗瓢盆也全无幸免,一算下来,他们这大半年等于白折腾了。
对此,猎户只能自认倒霉。
晚间,夜深人静之时,两个和尚敲开了官府的大门,在留守的差役不耐烦的询问之下,才知道对方是白日里死的那僧人的师兄。
差役确认对方的身份之后,也没有为难他们,直接就让他们把尸体领走了。
两个和尚没有返回寺庙,而是在野外找了一处山坡,将那尸体埋了,不立碑,不留字,只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土堆。
其中一位矮瘦和尚盯着那土堆,然后说道:“师兄,这道人的武功,比我们想象的要高。”
他语气平静,从中听不出悲喜。
另一位黑面和尚澹澹地道:“青衣小剑虽然行走江湖多时,但与其交手之人,要么武功远不如他,一招即可制敌,要么便是远高于他,不具可参考性。”
矮瘦和尚微微颔首,说道:“去岁江湖纷扰,半数都与此人有关,只怕生死之间,此人的武功也是大有长进,不比当初我们打听的那样弱了。”
黑面和尚又道:“今日死了一个,好在是奴仆之身,贱如家畜,尊使不会放在心上。”
矮瘦和尚沉吟片刻后,说道:“是一剑毙命,看来此人的功夫不容小觑,若要保证顺利师兄,只有你出手了。”
黑面和尚点了点头,说道:“奴仆虽贱,但毕竟是尊使所有,死伤多了,你我也不好交代,还是由我出手快些结果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