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诸位大人依律行事,本官怎么敢阻拦。”
说着,他靠近那锦衣卫,拉着对方的手,颇为殷切地道:“大人,咱们都是为朝廷办事的,一家人何必分得这么清楚,什么文书不文书的,太见外了,一个人犯而已,大人随意处置就好。”
这锦衣卫同样还以笑容,却还是面露犹豫地道:“如此岂非坏了规矩,若不书以明文历数这霍家之人的罪过,岂不成了锦衣卫乱抓人,这样可不好啊。”
“诶——大人说的哪里话,”府尹大人摆摆手道:“三家之案尚未审结,霍家无辜与否尚无定论,本府依律将其收监自然合乎道理。”
说着,府尹大人恳切地道:“只是这霍家之人精通武功,本府手下捕快皆不是其对手,寻常监牢恐怕关不住他,这才想劳烦锦衣卫的诸位大人代为管理一时。”
“原来如此啊,”这锦衣卫面露恍然之色,随后有些为难地点了头:“唉,大人与我都是朝廷的官员,做事不分彼此,既然此贼武功高强,便由锦衣卫代管一番吧。”
“哎呀,那可就要多多劳烦大人了。”府尹大人拉着这锦衣卫的手,有说有笑地将他送出了衙门。
途中两人经过许河边上,府尹重重地给了对方一个眼色,然后继续和那锦衣卫说笑着离去。
许河低着头,漠然伫立原地,望向那远去的身影,目光定格在那墨黑的飞鱼服上,死死握紧的双拳,最后却又缓缓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