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许伯彦不知去向。
“这是怎么了?”孟婆皱着眉问正在给自己上药的常漪,
常漪眼中含泪,见着孟婆时更是委屈而泣,
“昨日,来了一群道士”
“道士?”
她这个地方是在城外,可也是离城不远,开的时候也没听说这附近的山上有什么道观之类的,
“哪里来的道士?”
“他们说是伯彦的师兄弟”
“许伯彦是个道士?”
他不是江湖术士么?道士跟江湖术士还是不一样的,道士是有传承的,而江湖术士学识杂乱不精,更像是天生天养的。
常漪的伤口还在不断的渗出血液,那伤口看上去不像是普通刀剑能造成的,孟婆凑近仔细看来,伤口处皮开肉绽,还冒着丝丝黑气。
“你这个不是普通伤口,这些止血药没有用的”
说着她抓起常漪的手,手作剑指真气灌入,往常漪伤口一抹,还在流血的伤口瞬间就止住了,黑气也消失不见。
正当两人都以为已经没有事时,那伤口忽然间又裂开了,血流如柱。
“怎会如此?”孟婆眉头一紧,莫不是这伤口是什么降妖伏魔的法器所伤?
“既然是他的师兄弟,你怎么又受伤了?”
那日跟所有的平凡日子一样,他们开门迎客,可刚开门没多久,就来了一群人,那群人身穿道袍,手中皆拿着一把剑。
那群人中为首的喊了一句,
“伯彦”
许伯彦抬头,少有的欣喜,
“师兄!”
常漪也被声音吸引,抬头看向这群人,
“师兄你们怎么来了?”
“师弟,多年不见你变黑了许多”
“许师兄”
“小师弟,多年不见,你都长那么大了啊”
“大家别在门口叙旧了,快进来坐吧”常漪在里面喊着,手中端着托盘,上面五六杯热茶,她从没见过许伯彦笑得如此的开心畅快,自己也跟着高兴起来。
大师兄在看向常漪的瞬间,瞳孔微缩,表情霎时的震惊,随即又若无其事的跟着许伯彦进了店。
他们是许伯彦的师兄弟,常漪笑脸相迎忙前忙后,就连孟婆珍藏的酒都拿了出来。
“师兄,你们怎么来这儿了?师父他老人家身体可好?”
“好好好,师父他老人家身体好得很,最近还新收了关门弟子呢”
许伯彦笑容凝固,他也是师父的关门弟子,收徒当日,师父说他是山门最后一个关门弟子,可如今师父又新收了关门弟子。
旁边的小师弟捅了捅大师兄,他这才反应过来,又找补道,
“额哈哈哈,师弟你在这儿过得可好?”
“恩,还不错”许伯彦说着,眼睛还瞟了瞟常漪,这一切自然是被大师兄那个看在眼中,他咳咳几声,正色问道:
“你真打算不回山门了?”
许伯彦尴尬一笑,
“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师父已经将我赶出师门了,我还怎么回去?况且我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混出个人样出来,可现在,嗐,师兄,不是我不想回”
许伯彦是整个师门中悟性灵性最高的,也是他们一众师兄弟中道行法术最出众的,师父当年可是把许伯彦当作是下任观主来培养的。
可因为山中妖物作怪,师徒二人产生了争执。他们的道观名为青峰观,修的是以正压邪,正以治邪之道,对于妖物就是斩草除根,而许伯彦心中大明,主导以开化点拨为主。后来一日,师父当着他的面斩杀了一只已经有五百年道行的兔妖,师徒二人吵得不可开交,自此他负气下山。
“既然心中放不下师父,还是回去看看吧,这么多年,他已经老了”大师兄开导着,
老了?是啊,算起来他下山也有十年了,师父如今也有七十了吧。
许伯彦苦笑,他想回,可他接受不了那样对待开了灵智的妖物,接受不了还要取其内丹来炼法器的行为。
“师兄,我,我还不想回”他说着,又怕师兄还要再劝,便忙转移话题,
“对了师兄,你们怎么会来这儿啊?”
这里离青峰观百里有余,他就是估摸着这里不会遇见观中师兄弟,才来这儿的。
大师兄还没来得及说呢,身旁的小师弟就忍不住了,
“嘿嘿许师兄,我们是过来捉妖的”
许伯彦还没听说这附近有妖,哦也不对,常漪就是妖,他立刻就心虚起来,连忙问:“捉妖?什么妖?”
小师弟还想说什么,却被大师兄打断,
“诶,你现在不在山门了,跟你说啊只会徒增烦恼,听师兄的还是好好的过你的日子”
许伯彦早就心境通明了,岂会不知道大师兄是故意瞒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