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南境的态度,这一切都像是一张张残缺的拼图,而钟良似乎又拼好了一张。
“小良,听你师父的,安静的在南省待着,两年内不要进京城。”
“还有,多给我这老头子打打电话,有空来看看老头子。”
钟良的声音也轻柔的许多:“是,师伯!”
钟良的攥紧的手缓缓松开。
电话那头老人露出慈祥:“还有小良啊!齐家那小子的事,你就给师伯个面子,他爹齐国泰救过我的命。”
“好的,师伯!”
“小良啊!战部的事,你多问问谭松石,他也是你师父的老交情了,信得过!实在处理不了,就找师伯我,老头子我多少还是有几分面子的。”
钟良重重的点了点头,得知师父战天死讯的时候,虽然他那时候是十万军大帅,但内心也是有些无
助的。
他一度曾以为自己在孤军奋战,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身后还有一尊柱石在挺着自己。
虽然战国没有说,但他清楚,自己能够接任师父战天的职位,除了师父的遗命外,一定也有战国的从旁相助。
与战国通完电话,压在钟良心头的万斤巨石,稍微松了松。
他重新打开别墅大门,齐正军父子果不其然还在等着,齐磊甚至还没有站起来。
钟良复又扫视了两父子一眼:“行了,齐磊,你起来吧!”
齐磊听到钟良话,却是不敢起来,而是看了父亲一眼。
齐正军也是久尽人事了,一听钟良语气,就知道这事儿这才算真正了结了,他长长松口气,“钟先生,叫你起来,没听到吗?”
命令完儿子,齐正军又转头看向钟良,再没有半分在齐家的张狂,只有一个军人对另一个身经百战,战功赫赫的军人的崇敬。
齐正军当年受到父亲的影响,年青时也是有一腔热血的,可以说在南境他没有靠一分父亲的余荫,战功都是他一点一滴拼出来的。
只是随着南境战事的平息,夏国内商潮盛起,他才慢慢受到侵蚀。
钟良看着眼前身姿笔挺,如同一杆钢枪的战将,点点头,“回去吧!”
“钟先生,我有个请求!”齐正军庄严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