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太妃整理了下披风，“去看皇上。”
扶着舒太妃，二人朝清心殿去。
曹公公站在清心殿门口，瞧见舒太妃朝自己走来，笑眯眯上前。
“太妃，外面天这么冷，您怎么来了，仔细您的身子啊。”
“听说皇上病了，我来瞧瞧皇上。”
曹公公面露为难，不说话，但意思不言而喻。
“怎么，我不能进去？”
舒太妃依旧笑着，可话里却隐隐有着不悦。
“不是奴才不让您进去，”曹公公叹息一声，“奴才进去问问皇上的意思吧。”
说着抬手推开门，小心翼翼道：“皇上，太妃来看……
话未说完，只听一声脆响传来，是瓷器摔在地上发出的脆响，接着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滚，给朕滚。”
“皇上您息怒，奴才这就滚，这就滚。”
曹公公一边退了出来一边带上门。
“太妃您也瞧见了，不是奴才不让您进去，只是皇上现在情绪不稳定，奴才担心他伤了您。”
舒太妃心中的疑虑被方才的一幕打消，视线却停留在清心殿的大门上。
“小公主没在里面？可别伤了小公主。”
“哪能啊，”曹公公叹息一声，“皇上身边现在只有田岚在，除了田岚，谁也近不了皇上的身。”
“既然如此，就让她好好照顾皇上，不过怕是朝臣那儿不好交代。”
曹公公佯装听不出舒太妃的弦外之音，“太妃不必担心，奴才会把他们的奏折呈给皇上处理的。”
担心说太多引起怀疑，舒太妃收回视线，嘱咐曹公公照顾好皇上，这才转身离开。
直到舒太妃的身影消失，曹公公才转身推门进去。
皇上抬眸瞥了他一眼，“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