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什么,总能有市场。”
胡燕和元棠帮了她太多了,她现在要靠着自己走下去。
胡燕:“也行,对了,我有一辆自行车,现在也不怎么用了,在我办公室扔着,你先拿去用。”
陈珠没有矫情着拒绝,谢过胡燕之后她带着陈枸去接陈洋。
接上陈洋之后,三个人回到了被服厂的宿舍。
胡燕给她们分了一间小宿舍,□□平的房间里,是两个上下铺的铁架子床。外面有个小阳台,厕所一层楼有一个。房间狭小到走路都要侧着身子。
陈洋怯生生的拉着两个姐姐,不敢说话。
说来也是奇怪,在家里的时候,陈枸是话少的那个,陈洋是家里除去男娃的老小,王盼儿指使她不多,因此陈洋偶尔也会跟大姐一姐犟嘴吵架。
可出来之后,陈枸活泼了一点,倒是陈洋拘谨又胆小起来。
陈枸捏捏陈洋的鼻子:“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陈珠收拾着床铺:“别听你一姐瞎说,这是你一姐宿舍,咱们先借住。”
陈洋嗓子发干:“那咱
们不用走了是不是?”
陈珠:暂时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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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燕说了,这间宿舍太小,别的女工都不愿意住。反正陈枸也是厂里的职工了,这地方就给她们三姐妹住。
陈洋瘪着嘴巴。
陈枸还以为她是嫌弃这地方太小,戳戳她的嘴角:“嫌弃小也没办法啦,咱们现在只能住这里。不过你等着,一姐挣了钱,咱们就搬出去租个稍微大点的。”
陈洋瘪着嘴巴,嗷嗷哭起来。
她是那种小孩子的哭法,丝毫道理不讲,哭的又难听又难看,鼻涕流到嘴巴里。
“我以为你们不要我了!”
陈珠哽了一下:“哪儿有不要你……”
陈枸住院那段时间,陈洋也去过两次。每次都是匆匆去,又匆匆走,每次走的时候都带着一包眼泪。手术那天,她怕陈洋在外面哭起来,就没敢接她。
陈洋还是哭,哭的眼泡都是肿的。
陈珠摸摸她的小手,也忍不住心酸。
她给陈洋找的那家饭馆虽然老板不错,但是在外面打工哪儿有不受气的?陈洋手上油乎乎的,手背上还有点淤青,接她时候,她说是不小心叫桌子碰了。
这是她们姐妹里最小的一个,跟着出来却也没少吃苦。
等到陈洋哭累了,三个人随便洗了洗,各自在床上睡下。
胡燕好人做到底,三张床上都有铺被盖被,三人这才睡了一个安生觉。
只是陈珠睡到半夜,突然察觉到脖子一紧,等到早上醒来,才发现是陈洋钻她被窝了。
宿舍的床又能有多大?陈洋睡得四仰八叉,给她挤的差点没掉下去。
陈珠拍拍陈洋,起身弄点吃的。
炉子是她之前在诊所时候买的,后来一直没敢丢,现在也带来了宿舍。陈珠升起了,炉火,在阳台上煮了几个鸡蛋,又丢了一把米下去。
三个人围着炉子吃早饭,吃完陈枸就匆匆忙忙去找车间主任报到。
陈珠领着陈洋去附近的集市上晃悠,临近过年,集市上的人也不少。
陈珠看来看去,盯上了一门小生意。
*****
元棠听到胡燕说陈珠现在在做什么的时候,很是惊讶。
“你说她现在在干啥?”
胡燕:“套圈。”
元棠惊呆:“……她从哪儿学的这个。”
胡燕也一脸不可思议。
“她说是看见有人在一个大集上搞这个,那人弄了一点什么假古董,说是谁套中就是谁的,结果光顾的人居然还真不少。”
陈珠想了想,觉得这个生意有的做。
她也没弄多大的场面,就去找了童佳玩具厂的工友,有些工友拿了玩具不愿意出去卖,陈珠干脆拿过来,说替她们卖。
这下成本就相当于先赊欠,陈珠只用去买点塑料圈就可以了。
胡燕:“最近不是过年吗?办年货的人多,在加上好多地方的孩子
也都放假了。她就带着陈洋,每天早上骑自行车带着那些玩具出去,地面上铺个破草席。听说是一块钱十个圈子,一口气买三块钱,就算是没套中,也会给个小玩具。”
卖玩具的多了,现在套圈反而没那么泛滥。
陈珠本想着试试看,反正成本没几个,要是干不成,回头那塑料圈也能卖掉换钱。
结果这一试下来,居然一天就挣了大几十!
刨除掉玩具的成本,一天净赚也有五六十!
陈珠彻底来了兴致,去找工友弄来更多的货,最近都是早出晚归,带着陈洋把沪市周围的大集去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