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那位衣冠楚楚的议员先生大概就是她的新男友。
除了夏洛克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他们真的会分手吗?”华生从窗口看见那对吻的难舍难分的爱侣,还是忍不住质疑他的话,“看起来还有很久呢。”
夏洛克深吸一口气,“鉴于你已经是第三次问我这个蠢问题了,约翰,我赌五英镑,明天你绝对会看见他们分手。”
“好吧……”他慢慢踱步过来,坐到夏洛克旁边的沙发上,耸耸肩,“那我下五英镑不会。”
“不过能说说是为什么吗?虽然我知道谢里夫小姐可能是个玩咖,但她看起来确实很温和。”华生看着他的表情,语气越来越不确定,“我是说,不像那种坏女人……”
“…………”
“…我说了蠢话,是吧。”
“约翰,把你那见色起意的滤镜全部关掉,不出半个月你就会觉得自己刚才的话非常蠢。”夏洛克被合租人这泛滥的荷尔蒙搞得无语了,他转头盯着窗外,目光深远,“拜托,她就是那种玩弄他人感情为乐的女人。”
“所以,如果你只是享受被漂亮女孩挽着手的感觉,我当然建议你给她送花,但你显然不是——”
华生举起手,做了个投降姿势,“好吧,夏洛克,我发誓我只和她做普通邻居朋友,好了吧。”
侦探先生不信任的扬了扬眉毛
“我赌十镑……”
“夏洛克!闭嘴!”
……
也许华生所应该学到的最重要的就是,永远不要怀疑夏洛克,他说的准爆了。
半夜他被对方叫醒,还没来得及愤怒就被他带到窗边,大侦探瞥了他一眼,眼里似乎有些果然如此的得意之色。
原本衣冠楚楚的议员先生站在她家门口,大声恳求她出来见自己一面,狼狈的可怜。
但艾莉亚显然没有同情他的意思,她睡的很好,一整晚没有露面,可怜的男人在雨中站了一晚上,第二天才被父亲拖回家。
然后又是新的男人
她换男伴的速度太快了,连哈德森太太都忍不住咋舌她的受欢迎程度,并且多了个从报纸上找出她那些男伴的爱好,那些人里面再不济的也是个有着漂亮面孔的男模特。
“你说她到底是什么来头?”华生忍不住向她八卦。
“很显然,家境优渥,背景强大,想想她的姓氏,约翰——”夏洛克语速很快,在说到他名字时拖了长音,“谢里夫,阿拉伯语中贵人的音译。”
“她长的并不太像阿拉伯人…是混血吗?”
“这有点复杂,我不能空口胡说,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是家中独女,单亲家庭,极受父亲宠爱的孩子,但他们联络很少,关系似乎也没有那么好……好了,约翰,八卦她毫无意义,来点案子才是最重要的。”夏洛克已经无聊到爆炸了。
门铃适时响了
哈德森太太不在家,华生自然是那个去开门的人,饶是天天都能看见那张脸,他仍无法避免的心跳加快了些许。
“噢!谢里夫小姐,快进来坐。”他接过对方手中的蛋糕袋子,认出那是最近很火的一家咖啡馆的,“这家的蛋糕很火呢。”
“是吗?”艾莉亚疑惑的皱了下眉毛,随即又笑起来,“我刚好路过带了一些回来,那里的店员和我相熟,报我的名字会有优惠,哈德森太太和福尔摩斯先生呢?”
“哈德森太太出门了,夏洛克在楼上呢。”华生说,“上来坐坐吧。”
“好。”她点点头,微笑着答应了。
“下午好,福尔摩斯先生。”艾莉亚对值得她花时间的家伙总是充满耐心,表现的温和有礼的,同她在追求者面前颐指气使的模样大相径庭。
“夏洛克。”侦探先生抬起那双稍显冷淡的灰眼睛,对上她笑盈盈的脸,疑惑的挑了下眉,“看样子你已经见过我的兄长了?”
“拿着黑伞的大福尔摩斯先生吗?碰巧遇见了。”她也不多说什么,坐到一旁,点点头,“你们两个确实有一点相似。”
“well,这是我近期听过最悲哀的话。”夏洛克快速的说,随即勾起一抹笑容来,上半身向她倾斜过来,完全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如何?”
“夏洛克?你在做什么?”端着红茶上来的华生疑惑的挑起眉。
“我们在聊他的…兄长呢。”艾莉亚回过头,对他露出一抹微笑,她又重新转过去,盯着大侦探那张脸,上上下下的认真打量了许久,专注的目光倒并不让人觉得冒犯。
“老实讲,我还没有察觉出他身上有什么值得我花时间的魅力。”她诚恳的说,嘴唇弯起一个狡黠的弧度,“和我的前任比起来,有些…平淡了点。”
“无趣的老男人,发胖、谢顶……”夏洛克赞同的点头,在抹黑自家兄长上他显然无师自通,并且不放过每一个机会实施报复,“但无趣本身就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