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江立即挣扎。
可沈玄元五指用力,捏开嘴巴。
“不!”
沈玄元对于沈元江的怒吼,置若罔闻。
他宛若一个牙科医生,老虎钳夹着一颗颗牙齿,强行扯出,伴随血液流淌。
世人都说,牙痛最要命。
如今牙齿被硬生生扯掉。
那种疼痛,堪称生不如死。
沈元江身体一次又一次颤抖。
疼痛感清晰的一阵又一阵袭满全身神经。
沈元江感觉头皮炸裂,在生与死的边缘中,疯狂徘徊!
整张脸庞涨红如猪肝,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凸起,狰狞无比。
眼泪鼻涕齐刷刷流淌!
他双眸乞求的望着沈玄元住手。
可,沈玄元专心的拔着牙齿。
前世我父亲去世,你们却落井下石,不让我父亲进入祖祠。
更把我母亲打的全身是血。
你们不念及亲情,我沈某何须对你们怜悯?
这一世,沈某不负亲人,不负爱人,不负天下黎民苍生。
我这北境之王,身居高位,岂可让贼子,祸乱苍生。
重活一世,绝不再留遗憾。
以我之魂,立下血海誓言。
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
当
沈玄元把老虎钳扔在旁边时,沈元江身体缩卷成一团,慧瑟发抖。
沈玄元脱掉被鲜血染红的白色手套。
起身,来到窗边。
眺望碧海蓝天。
此刻,一片片乌云正在朝烈阳云集。
好似,正在酝酿一场暴风雨。
沈玄元背负双手,身躯挺拔,宛若九五之尊,散发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无双霸气。
尤其是沈君飞望着沈玄元背影。
身体抖如筛糠。
心中冒出一股高山仰止的错觉。
这家伙现在的气场,为何这般气盖山河?
这还是小时候那个打架狂人吗?
土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可他的差别,未免太大了吧?
看到身边晕死的大哥。
还有缩卷成可怜狗惠般的二哥。
沈君飞心中的最后一个稻草。终于压倒了。
砰砰砰!
磕头。
他使劲磕头。
他害怕沈玄元也拔掉他的牙齿。
他怕,他怕到极致。
“玄元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打我,求求你
他一边磕头,一边哀声乞求。
沈玄元淡漠道:"昨晚,因为你的一时冲动打了铁家千金,已经给沈家带来巨大灾难。”
溯航市金鸿商会,临渊武协将要同时打压沈家。”
沈君飞立即抬头,惊恐道:“昨晚,我,我打那个女人,是,是铁家千金?"
沈玄元转头,挑眉道:“你以为今天来家门口的五个武协成员是为何?"
“沈隆和沈元江作为你哥,不做好表率。该打!”
“而你父亲沈浩,贪图沈家财产,中饱私囊,更该打!
“古语有云,养不教,父之过!是他们纵容你们三兄弟,犯下这些过错,回头再找他算账!”
“至于你,回家抄写《弟子规》一百遍,如果让我知道你愉奸耍滑,他们两个就是你的下场,记
住了?"
沈君飞见到沈玄元不打他了。
他激动的使劲点头:“记住了记住了!我一定按照玄元哥的要求!一字不少!”
接下来的后事,铁生去安排。
沈玄元来到五楼总经理办公室靠在座椅上,抽着香烟。
周庆站在门口,能够听到香烟燃烧的滋滋‘声。
他烟瘾本来也大,此刻也想要抽一口。
就在此刻,铁生推开门,步履铿锵来打沈玄元身前道:“会所客人都驱散了。”
沈玄元点头。
看了一眼周庆:“我倒是很期待他父亲要搬多少援兵来。
周庆正要说话,嘴唇一张,一股刺痛感让他嘶的一下!倒抽一口凉气!
然后周庆这才捂住脸庞道:“你敢来金龙会所找茬!你绝对会后悔!你知道我父亲在溯航市东区
有多少人脉?东区地下势力第一帮派毒蛇帮老大,第一商业家族林家族长,与我父亲都是拜把子兄弟!
自称桃园三结义!”
“还有高家一个掌权者,也与我父亲称兄道弟!你觉得,你们两个人,斗得过他们?”
沈玄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