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男人垂眸看她,眼底缀着阴寒戾气,嘴角却挂着温润公子的笑意。
视线相撞,空气中浪涛翻涌,针尖对麦芒,荡开一层层蚀骨寒意。
谢谨言的手臂还在收紧,少女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好似花枝,几欲被他折断。
两人心中同时漫上狠意。
谢谨言话音揶揄,细长眉目装着沉甸甸的暗色:“失了忆妹妹胆子便大了。”
菩然不选择和他大眼瞪小眼了,干脆摆烂的下巴往他肩膀一搭,表现出一副快要被掐断气的模样,蔫巴巴的:“我只是有些鲁莽,哥,你是了解我的。”
其实我胆子超小的。
一说鲁莽,谢谨言便想起自己精心挑选被她打碎的宝石项链,脸色更黑一层。
很难不怀疑对方是不是故意火上浇油的。
他腾出一手,似冰凉软滑的毒蛇顺抚菩然脑后长发,带有警告性的附在少女耳边,气音轻重不一:“日后妹妹可要改一改。”
菩然乖巧:“自然。”
你妹改,我又不是你妹。
她鼓足劲大声喊:“春桃,我饿了!把侯爷送的糕点拿来!”
一听侯爷,一旁看戏的皇后这才笑盈盈的出面:“还不快把手松开,哪有当哥哥的这么缠妹妹的?”
谢谨言笑着松手:“妹妹失忆后又可爱许多,母后该知道的,我是个妹奴。”
菩然这颗心都快被谢谨言恶心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