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苏颜心里一阵躁动。
过了好一会儿，苏颜突然抬手指向茶几，说道：“我……洛……祁凡，你帮我倒杯水吧！”
她磕磕巴巴，满是紧张。
洛祁凡勾唇，尴尬的一笑后，看着自己僵在空中的手，叹了口气，收回。
转身，朝着茶几走去。
苏颜这才抬眸看了看他的背影。
她看不到他的脸，感觉不到他的情绪，但从他刚才叹息里，她能听出来，其实洛祁凡挺无奈的。
洛祁凡倒了杯水递给苏颜，苏颜接过的时候，指尖刮在他的手指，心里一颤。
赶紧将水杯拿到水杯，喝了一大口，又喝了一大口。
眼看着她又将水杯放在唇边，就要喝下最后一口时，洛祁凡突然伸手，一把夺过了她嘴边的杯子，“好了，别喝了。”
“颜颜。如果在顾斯臣身边不开心，那就离开吧。”
洛祁凡看着她，目光里满是柔情，他轻轻的握住她的手，刚要开口。
苏颜突然抬手来，轻放在他嘴边三厘米的距离上。
“在顾斯臣身边我挺开心的，他对我挺好的。祁凡，我不会离开他，同样他也不会离开我。我们两个人现在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了。”
“我希望我们两个人可以保持距离。”
“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你不要一直这样，我和你明说了吧。我们两个人没有可能了，我即便不和顾斯臣在一起，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了！”
——我即便不和顾斯臣在一起，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了。
苏颜的话，仿佛诅咒，在耳边无限循环。
当初苏颜就是觉得自己脏了，才没有和洛祁凡在一起！
现在，一样。
洛祁凡值得拥有更好的，而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