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徐方主动一点,一切都可以如欣姨所愿,让她心理的那道关卡过得去。
如此粉韵的气氛中,徐方却完全傻住了。
八月的天,说变就变。
“哗啦啦——”
一阵密切的雨打窗户声传来,随即就是电光滑过,一道雷声划破云霄。这一下也惊醒了两人,徐方艰难道:“诊金六十。”
噗!
很自然的拉过一张毛毯,欣姨取出一张钱递过去,心中有些羞怒:“给你一百,不用找了。钱还能少你咋的,德行!”
“嘿嘿,那可不行,医者父母心,怎么能占病人便宜。”徐方从兜里取出四十还给她。
对徐方这性格,欣姨也很无奈,问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还挺远,今晚回不去了,先找个宾馆对付下,明儿一早就走,甭送了。”徐方起身要走。
“下这么大雨,去什么宾馆?不就是一晚上吗,住我家吧。”欣姨一把拽住徐方。
“住你家?孤男寡女的,欣姨又这么漂亮,不怕
我做点啥?”徐方做出凶狠的样子。
“你可以试试!”欣姨食指中指做了个剪刀的动作。
欣姨的家不小,三室一厅,给徐方安排个次卧,徐方冲了个澡回到房间,顺手给郑秀兰发了个短信说明情况,便将手机丢在了一旁。
“嘿,徐方,你真是……禽兽不如!”徐方低头看了看依旧没有消退的兄弟,不禁感叹一句,自己真是大大的良民。
“真是禽兽不如!”另一间房,欣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想着最后一步了,那家伙竟然忍住了?
难不成他身体有问题?还是取向有问题?很快欣姨就将这两个猜想全部否定,很明显这不可能,毕竟自己手心,还依稀残留着那动人心魄的感觉呢。
既然一切都正常,那就只能说明一种情况,那就是徐方是真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欣姨一直都不相信世界上真有这种人,但今天徐方却给了上了活生生的一课。
短暂的失落后,欣姨对徐方也
多了几分好奇,这小子,究竟是怎样的人?
深吸口气,欣姨躺在床上,自己这次叫徐方来,主要是想探测下他的医术。等这次回去见到莫老,再让他检查下自己身体。如果那小子真有两把刷子,小姐的病,未尝不可让他瞧瞧。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徐方就辞别欣姨。
等徐方走了很久,欣姨才一拍脑门,哎哟我去,忘要那小子电话号码了!
……
徐方出来后,直奔银行将钱取出来后,便朝一家卖木船的铺子走去。
这里已经偏离市中心,面积也不大。老板是一名中年人,这店铺也就他一人看着。
看到一大早有人进来,老板眼中闪过一道惊讶,走上来笑问道:“小兄弟,有什么事吗?”
“我想买艘小船,能在海边滑下就行,平日装的东西不多,两千斤以下。”徐方大体说了下要求。
听到是来买船的,老板更加热情了,笑问道:“要多少价位的?这铁船怎样,镀层钝化过的,保证
不生锈,保养得好用个二十年的不成问题,价格也便宜,三万七。”
三万七……
徐方上去敲了敲船身,铁皮很厚实,确实是镀层钝化过的,三万七价格不贵。
只是这价格,确实有些蛋疼,嘿嘿笑道:“老板,我就实话说了吧,我身上就一万块钱,你给我整一艘差不多的就行,我也用不多久,两三年就行。”
看了看徐方,相貌端正显得很老实,老板笑道:“得,早说。不过咱这的船,哪有只能用两三年的。这木船怎样,上好的桐油漆刷的,好好保养,用个十年八年没问题,一口价,一万二。”
徐方看了看这船,长约三米二,宽一米四,高约半米,上面带桨,看起来很是不错。
“一万我就买了。”
“小兄弟,你这价杀的太狠了,你去别家看看,好好比比价,要是有比我老张这便宜的,尽管来找我退货!”老板摇摇头,指着一旁的船道:“这船怎样,只要七千,就是装的少点。”
“张大哥,你卖的这船确实好,这手艺、这边角处理很到位,油漆也很均匀,俺家就岳海村的,不知你听过没,一万块也是几家一起拼凑的,就为了村里娃上下学方便。太小的船,在海里不安全。”
徐方这一番话下来,让老板有些吃惊。岳海村他可如雷贯耳,青云市罕有的一个贫困村。考虑了下,老板才道:“老弟,这成本加上手工成本,一万二确实不贵,你们情况不易,老哥这也不是开慈善的,这大早上的第一炮生意,一万一,不包送,要就拿去。”
“嘿,成,谢大哥了。”徐方也知这价格已是最低,很干脆的把钱付了,才笑道:“船先放这,我待会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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