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画有啥关系呢?”
“关系可大着呢!”魏叔玉没好气地白了弟弟一眼。
“你以为我去教坊司交流技术,是白去吗?俗话说得好,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只有搞清楚当前技术发展到哪一步了,才能量身定制,因材施教。”
“学了我画上的技术,别说是七年了,就算七十年,也能夜夜作新郎,日日不重样,说不定,这会正久别胜新婚呢!”
“你记住,白猫黑猫,能抓住老鼠才是好猫。忠言,谗言,能把事办成,便是良言。”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这做人呐,千万别把路走窄了!”
魏叔玉提着酒壶,喝得津津有味。
可屋外的魏征却是呆在了原地。
实在是魏叔玉说得过于匪夷所思,可这件事情仔细一琢磨吧,似乎这一切又确实能讲得通。
难道老夫真的错怪了他?
“忠言,谗言,能把事办成,便是良言?”
听听,这是纨绔子弟,能讲出来的话吗?
魏征嘴角微翘,一下子觉得呼吸都通畅了不少。
魏书瑾看向屋内,也是面露惊讶之色。
大哥说得那什么技术如此厉害,若是我能学到一招半式,在那房家小姐面前,展露一二,岂不是大事可成?
魏书瑾眼神一下子火热起来,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噢!我明白了!”
就在这时,屋内魏书琬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咱娘总是不愿意回来,也是因为和爹有了那七年之痒吧?”
魏书琬歪着脑袋,顺着这个思路,认真思索道:
“难怪咱爹总喜欢喷喷这个,骂骂那个……就像大哥你说的,一个人若是憋得太久,总得找到一个宣泄口,咱爹下面不行,所以便换到了上面?”
“卧槽!”
闻言,魏叔玉直接将酒水喷了出来。
好家伙,都懂得举一反三了。
不过一个人若是长时间压抑自己,脾气确实会变得暴躁起来。
难道,这才是自己家老头子变成杠精的真正原因?
欲求不满?
屋内,两个少年又打闹了一会,随着炭火熄灭,声音终于安静了下来。
片刻之后,鼾声此起彼伏。
此时屋外,魏征脸色铁青。
“父亲,大哥他们这是喝多了,当不成真的,您千万别往心里……”
魏书琬见状,连忙安慰道。
“喝得了?我看是酒后吐真言吧!”魏征气得咬牙切齿,一脸冷笑。
亏得自己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这逆子真的不一样了。
亏得自己还心怀愧疚,想要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原来到头来,小丑竟是自己……
眼见魏书瑾还要劝阻,魏征大手一挥,沉声道:
“不必多言!”
“果然是惯子如杀子,吩咐下去,自今日起,停了这个逆子的一切日用开销……”
魏征回头看向屋内方向,冷笑道:
“我倒要看看,没了家里支持,他这条路走得能有多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