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等八家京城老字号药铺跑了个遍,问的多买的少。
最后去了孙家,又开始了一天的练习。
练习完后,李源吃了晚饭,饭桌边赵叶红、孙达都没问李源关于李怀德的事。
孙达倒是说起了张大庆从秦家庄买回野猪和野狍子一事:“老张让我感谢你呢,得亏你给的条子,不然东西就让首钢采购科的人给抢走了。”
李源乐呵呵道:“不能让他的手表票白给不是。”
说着,还故意捋了捋袖子,露出一块闪亮的瑞士梅花表来。
见他如此炫耀,孙达、孙月香、孙月玲、孙建国等都哈哈大笑起来。
赵叶红批评道:“也算小有名声了,不怕人笑话。”
孙达摆手道:“小李这样才最好,不端着,也不作假。”
孙月玲十分赞同:“源子哥多幽默风趣啊!”
李源对着表面左右照了照,道:“你不说我都没发现。”
孙月玲咯咯笑的前仰后合。
赵叶红也绷不住笑了笑,道:“行了,那么大的人了…快家去吧,注意安全。”
李源就起身告辞了,孙达今天却一直送到了大门口,临别时对李源道:“张大庆很有路子,我跟他说了,你要囤点粮。他说他能找到四百斤苞谷,你准备一下,后天晚上送到你们巷子口。”
李源忙道:“要给钱的。”
孙达想了想,道:“给也行,你先收下,回头把钱给我,我转交吧。你给他,恐怕不收。”
做交易的人,要么完全陌生,要么知根知底非常熟。
像李源这样半生不熟的,人家是肯定不敢过手钱财的,怕出问题。
李源也明白,答应后骑车回家了。
粮食还得慢慢攒,其实凭借空间里两卧室的储存粮,再加上一地窖的粮,再攒上千八百条鱼,李家那几十口子绝对能活下去。
之所以还要继续攒粮,一是为了空间打掩护,二来,在困难时期,可以收割遗老遗少们的财富。
若还有富余,再接济接济真正的穷人…
也是没法子,要不是每每他想做出改变历史走向的事时,总会被脑海中的指针发出毁灭性警告,他高低也要写一封信,哪怕能让上面相信未来三年会连续遭遇全国性的重大干旱,也能救人无数。
可惜,客观情况不允许…
所以,他只能做到独善其身。
在时代的滚滚洪流下,他还是太过渺小…
多思无益,他也就抛到脑后了。
“源子哥,您回来了!”
李源刚进正门,就见阎解成从门厅蹿出来,压低声音激动叫道。
李源看清是他后,笑道:“解成,这是有收获了?”
阎解成仿佛已经看到五块钱入账,连连点头,他先戒备的回头看了眼,给李源使了个眼色,李源哑然一笑,不过也还是跟着这小子出了门,去一角落里说话…
阎解成兴奋道:“许大茂真的去菊儿胡同找王麻子、韩癞头他们了,源子哥,等他走后,我找了三个同学,一起把韩癞头给堵了。那孙子怂着呢,一看我们拿板砖拿锁链子吓唬他,他就什么都说了。
源子哥,许大茂真他么不是东西,他让王麻子他们四处散播你给人看病时乱摸乱抠,侮辱妇女,要弄臭你的名声。他给钱,一人两块。韩癞头也不是东西,他老娘前天还来找你看病,源子哥您可是连白面都让她带回去了,这是韩癞头说的。这人真没良心,都快气死我了。”
李源呵呵一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大黑十和一张五块来,道:“解成,这是十块钱,你得五块,剩下五块,拿去请你朋友喝酒,另外五块给韩癞头。你告诉他,明天晌午,让他去轧钢厂保卫科,举报许大茂收买他,让他散步谣言,往谠的干部身上泼污水。因为我给他老娘看病,还不收钱,他觉得良心过意不去,所以去举报的。他要是不办,现在就送他去派出所,让他自己看着办。”
阎解成闻言,激动的接过钱收好后,点头道:“源子哥,明儿一早我就带人去办,绝没差池。只是…许家在轧钢厂好像还挺有面儿,他爸是个老狐狸,阴着呢。一个街头无赖的举报,恐怕没多大用…”
李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兄弟,只要韩癞头去举报了,我就让许家爷俩吃不了兜着走。这周末,一起吃肉喝酒!”
阎解成高兴应道:“欸!谢谢源子哥!”
他早就羡慕大院里李源、傻柱、许大茂、贾东旭这个小团体了,虽然小团体并不稳当,时常处于崩溃的边缘,但喝酒吃肉时,可太热闹了。
往日里都嫌他小,或者嫌他爹小气,不带他玩儿。
现在李源开了口,往后可就成了!!
李源推车去了中院,一脸的轻松。
要是今日之前,他拾掇许家爷俩或许还要费些周折。
毕竟连阎